‘咕噜!’
妻子吓得直咽口水,“怎怎么帮?”
“我想睡觉,不想听到杂七杂八的声音,你懂得!”
“杂七杂八的”猛地一顿,妻子语气阴寒道,“嗯,我懂”
“哦?明白就好。”虽有些诧异,不过顾长命还是满意道,“老婆,那就麻烦你了,合作愉快。”
见顾长命缓缓抬起胳膊,对着她伸出了手,妻子吓得赶忙后退了一步,“不不用握手,合作愉快。”
自从被顾长命‘摸’完,也体验完地狱般的感觉后,打死妻子,她都不敢再让顾长命碰一下。
见妻子闪躲,顾长命也不在意。
‘呼’
吹了吹手术刀上的血迹,顾长命咧嘴一笑,“我起床气很重,一被吵醒就喜欢砍人,你懂得。”
妻子嘴角一抽,眨巴着泪花闪烁的眼睛,她抽泣道,“嗯,我懂”
“明白就好。”
顾长命转身,熟练地关了灯。
微弱的声响‘滋滋’一冒头
‘哼!’
妻子一声冷哼,房间内很快变得一片寂静。
“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的诡。”嘴角微微上扬,顾长命心里暗暗道,“这么好的老婆,是用刀砍好,还是锤子砸好呢,哎,发愁算了,不想了,先睡觉”
很快,房间里便响起了顾长命的轻酣声。
大夏直播间
熬夜守着观看直播的人,此刻全都一头雾水。
他们不明白,为啥妻子这么害怕顾长命。
“难道,诡异也怕精神病?”
顾长命这边睡得香甜,其他国家的国运者却被折磨惨了。
枪支国的艾泼斯坦,形同枯槁的他,听着刺耳的嚎叫,他无数次想对着空白的天花板怒吼,但规则的束缚,令他咬着牙忍了下来。
虫草国的松下搂鸟,更是宛如惊弓之鸟,无孔不入的‘为什么不理我’,好似索命的地狱之音,吓得他尿意十足。
“不要回应,不要回应,是幻听,幻听”
松下搂鸟眼睛紧闭,笃定的话不断在心里重复。
凉菜国,音符国,山羊国
国运者们同样蜷缩着身子,嘴唇发抖,硬是不敢发出半分声响。
“听不到,我什么都听不到,熬过今晚,会好的”
每一个人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当然,也并非所有的国运者都是‘忍者’。
乌鸦国
国运者是一个皮肤黝黑,嘴唇肥大,耳垂吊着银环的男人。
与妻子大战三百回合后,本就身心疲惫,感觉就跟脱了水,掉了皮,在被噪音吵醒第九次后,他终于爆发了!
“吵屁啊!能不能闭嘴!”
暴怒的声音如同滚滚热浪,顷刻间席卷了空旷的房间。
“桀桀”
睡着旁边,一动不动的妻子,忽然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老公,你听见了?”
渗人的声音,把本就烦不胜烦的银环男刺激的彻底失了理智。
“闭嘴啊!臭婆娘!”
此言一出,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吼我呢?”
妻子黝黑的脸上蛆虫蠕动,恶狠狠扫了银环男一眼,她忽然冲着空荡荡的墙皮阴笑道,
“今晚我心情好,你们随意”
阴沉的声音好似一盆冰水,浇灌到了银环男的大脑。
“你们!”
似乎想到了什么,银环男刚准备开口,一道道阴冷之气呼啸而过,如同千万柄刀片,猝然间刺破了他的身体。
‘砰!’
重重倒地,银环男,卒!
与此同时,冰冷的机械声在所有乌鸦国国民的脑海里炸响。
【乌鸦国国运值清零,十秒后,诡异降临,乌鸦国全镜即将沦为诡域】
天地变色,黑云压城城欲摧
这一刻,乌鸦国哀嚎遍野,怒骂声,哭泣声,悲鸣声不绝于耳。
倒下的人化为灰烬,活着的人痛定思痛。
乌鸦国的惨状,也让包括大夏在内的所有智囊团,迅速得出两条讯息。
一:千万千万不要惹怒妻子
二:除了妻子外,婚房内还有其他诡异
拂晓渐现,天空开始显现出鱼肚白
大夏,支援小组
暗色的屏幕,开始有了微弱的画面
见顾长命依旧睡得香甜,妻子则像个凶犬一样恶狠狠瞪着他,蒜鼻老头眉头紧锁,打着哈欠道,
“组长,顾长命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肆无忌惮的惹怒妻子,他凭什么认为妻子不敢对他对手!”
揉了揉满是黑眼圈的眼眶,夏之文颇有些无奈,“他向来胆子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先不说这些,你们分析出来没?妻子为什么害怕顾长命摸她?”
“呃”蒜鼻老头尴尬地摸了摸鼻尖,“目前还不是很清楚。”
不爽地瞪了蒜鼻老头一眼,夏之文摆摆手,“该你去睡觉了,换老陆过来。”
“组长,一起吧?”蒜鼻老头打了个哈哈,“看你那黑眼圈重的,可得多注意身体。”
“哎,我实在放心不下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