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柳依依!老公,你在说什么呀!”
女人睫毛轻挑,狐媚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和不悦。
眉头一皱,女人辽阔的胸怀,令顾长命很快否定了此人是柳依依的念头。
毕竟
柳依依太小气了!
“哦,没事。”搪塞一句,顾长命很自然的关上了房门,“老婆是吧?进来坐!”
“讨厌”妻子撩了撩头发,声音妩媚道,“老公,我好看吗?”
看着妻子娇羞的模样,顾长命咧嘴一笑,“当然!”
殊不知,就因为他的这两个字,大夏直播间,完全炸锅了!
与顾长命看到的狐媚妖娆不同
画面里
妻子面色惨白,舌头呈猩红色,嘴角淌血,皱巴巴的皲皮粘在身上,令人不寒而栗。
“呕这踏么叫好看?就看了一眼,我恶心的夜间饭都吐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顾长命就喜欢这一款呢?”
“呃,想到命哥马上就要跟女诡同房,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命哥好像喊了句柳依依,这是妻子的名字,还是”
屏幕前,穿着粉色吊带的柳依依,脸上满是嘚瑟的她,此时正疯狂敲击着键盘。
“家人们,有没有一种可能,柳依依是顾长命的女神,她把女诡认成了女神,是因为患了舔狗症?”
“舔狗症?不不可能吧!之前刘媛,沈千雪啥的,也没见命哥犯病啊?”
见有弹幕反驳自己,柳依依像是床帏扫了性的母鸡,他瞪着眼睛怒叩起了键盘。
“你懂个香蕉黄瓜大飞机!舔狗舔狗,顾名思义,他只会舔柳依依,噢,不对是女神柳依依!”
“欸?你别说,我是精神科大夫,很多舔狗症患者都会独舔一人,医学上称之为纯情舔狗病,这是精神疾病中成瘾障碍的一种”
“听说舔狗们只要一见到心心念念的女神,病症就会触发!”
“难道我命哥回归现实后见到了柳依依?”
看到这条弹幕,屏幕前的柳依依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随后轻轻敲下两个字。
“是的!”
大夏,支援小组
“顾长命这病得不起啊,呕”
强忍恶心呕吐的冲动,夏之文挑眉看向了陆龟年,“陆老,一会儿顾长命要真的和女诡那个那也太丢人了!”
“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紧紧盯着屏幕,陆龟年用力扶了扶眼镜框,“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顾长命看到的和我们看到的不一样。”
“那可不,他都把妻子错认成柳”夏之文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突然一脸惊愕的张大了嘴巴,“陆老,你的意思是”
“嗯!”
见陆龟年点头,夏之文突然冲着助手大喊道,“快,去其他直播间看看。”
枪支国,诡异直播间
同样的红色‘囍’字布景,一位头发枯黄,体型消瘦,眼睛呈蓝褐色的男人,听着门外的敲门声,慌忙把纸条塞进裤兜,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便迫不及待打开了屋门。
艾泼斯坦,枪支国新一轮国运者
‘咯吱!’
大门应声而来
眼里,妻子体型娇小,童颜巨汝,像极了他心里的小萝莉。
“偶买噶!上帝可太眷顾我了,我的妻子竟然如此年轻!”
惊叫一声,艾泼斯坦一把攥住妻子的手,拉着进了房间。
直播间
看着年老色衰,牙齿黄的像涂了一层胶泥,还断了一只耳朵的妻子,观众们全懵了。
“what?这么老的妻子?艾泼斯坦竟然觉得年轻,他没病吧?”
虫草国,诡异直播间
或许是性别的缘故,新一轮的国运者并不是活下来的布川洼子,而是一个叫做松下搂鸟的小黄毛。
‘咚咚咚!’
正在翻找着规则的松下搂鸟,同样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
“吆西!”
怪叫一声,松下搂鸟的脸上很快露出了猥琐的神色。
下意识抓了抓裤裆,他三步并两步,快速拉开了屋门。
淡妆浓抹,两条大白腿从分叉的白色尿片裤显露,浑身散发的母性光辉,令松下搂鸟痴痴地流出了口水。
“哟!花姑娘的干活!”
吸溜了一下口水,他一个跨步,顺势就要去熊抱门口的妻子。
也不知是力气不够,还是妻子太重,脱手,一个踉跄差点倒地。
“花姑娘?纳尼?松下君喜欢母猪?”
看着水桶腰,大象腿,脸上肥肉堆积的妻子,直播间的观众全懵逼了!
白熊国,凉菜国,铁塔国
全都如此!
明明妻子丑陋恶心,但国运者都好似看到了天仙,一个个恨不得把鼻子凑上去。
连着刷了好几个直播间,夏之文一行人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国运者看到的,和观众看到的并不是一个人。
大夏,支援小组
会议桌前
戴着绿帽子的蒜鼻老头,在观看完别国的直播间后,突然一脸愁容的看向了夏之文,
“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