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乌雷,“嫡皇孙……要不那两套裘皮暖衾还是赏我吧。你看!真的不容易……”
他举起了自己的胳膊给乌雷看,手指抖得跟筛糠似的。
另一边的合安忍不住就嗤笑了出来,一脸的不屑。
乌雷也无语了,有些可怜他似地说:“赏赏赏……一会儿就让人送你屋里去。”
……
……
一场大战之后,要写信给家里报平安的人激增。谢元自然而然的就担起了替队伍里头的人写信的职责。
甚至有很多人听闻谢元的字特别好看,还特意从别的伍跑过来,请她专门写的。
就这么着,她忙完了上午的操练,坐在帐子外头,听人口述,她来写,直直写了一个下午,写的天都黑了。
最后一个人拿着信纸,从座位上起来,看着上头的字感叹道:“我滴乖乖,这字真整齐,真好看,跟活字块块印出来的似的。解伍长!你来当兵真是屈才了!”
谢元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扯着腮帮子勉强笑了一下说:“你满意就好。”
她不由地在心中感慨,他爹对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一手字能拿的出手,不能丢了谢家的人。
可对沈留祯他要求的却是学贯古今,博学通识还要思辨敏捷……
字写得好,明明是最低的要求,却没想到在他们的眼中,倒是成了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