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生个一儿半女,我也不会委屈你。”
扶柳当即回道:“做你的春晓大梦,我和你根本没什么关系。”扶柳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为什么白士诚会说娶回家里这样的话,似乎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这怎么可能呢?
不过现在也没有那样多的时间给扶柳思考,她慌忙想要扯开关系。
白士诚面色一变,欺身向前:“得了,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我警告你,乖乖跟着爷回去,吃香的喝辣的,别逼我动手!”见扶柳十分抗拒,白士诚心中也不好过,只觉得被一个青楼女子嫌弃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这个臭婊子还敢嫌弃他!
见了白士诚的动作,扶柳匆忙躲开,她看到一旁的破旧的桌子,随手抄起一根桌腿拿在手中,她已然察觉到危险,心中暗自后悔不该过来,可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她现在是要保护自己的安全。
不是没想过逢场作戏的事情,可白士诚却是动了真格的,扶柳一心想要去找张伯啸团聚,哪里愿意和白士诚亲亲我我。
见扶柳受伤的桌腿,白士诚也慌了一瞬,但很快又沉下心。他仔细打量着扶柳的身形,见她还像从前一样瘦弱不堪,心中大定,女子和男子在力气上还是有不小差距,白士诚自觉可以轻轻松松拿下扶柳,况且一个死人一样的人有什么意思,就得是这种奋起反抗的人才有意思。
况且方才发生的事情,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奈何扶柳没有发现,在墙角处,有一些枯黄的树叶,上面有斑驳血迹,正是白士诚从王英安口中套出的消息,他一开始没打算动手,谁知道王英安这家伙喝完酒就有写发疯,一直在那里吹嘘冀国公府的豪富还有张伯啸未来的前程,最后甚至还扯了两嘴扶柳。
“别看张伯啸娶不了那个妓女,等到过些年避避风头,那妓女也会有个前程。”王英安醉得厉害,也是白士诚照顾到位,他还真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仆从一大群的时候,下意识就想和随从吹牛,却不知道正是因为这句话,惹来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