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绮罗被她怼得说不出话,她看着左州月,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好半晌才挤出一句,“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左州月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跪下来求我啊。”
“你说什么?!”贺绮罗瞪大眼睛看着她,满脸都是不敢置信,“你让我跪下来求你?!”
“对啊,”左州月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嘲讽,“怎么?你做不到啊?”
“我……”贺绮罗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让她跪下来求左州月,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可是,如果不跪的话,那她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贺绮罗看着左州月,眼神里满是挣扎和愤怒。
当然,她完全可以听宣和郡主的话,抛弃左州月单干。
但是她一想到自己能凭借这件事情除掉颜银瑶,还能拉左州月下水,就不肯听宣和郡主的话了。
左州月也不催促她,只是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等着她的答案。
过了好一会儿,贺绮罗才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左州月,眼神里满是屈辱和愤怒,“左州月,算你狠!”
说完,她直接在左州月面前跪了下来。
“左州月,我求你,把药给我。”贺绮罗看着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蹦出这句话。
看着贺绮罗跪在自己面前,左州月只觉得心里一阵痛快,她看着贺绮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受这些屈辱呢?”
贺绮罗像是膝盖底下有钉子似的立刻站了起来:“所以,药呢?!”
“我都说了,还没有到手啊。”
“左州月,你敢耍我?!”贺绮罗看着她,眼神几乎要化作刀将她刺死。
“谁耍你了?”左州月看着她,眼神无辜,“我只是让你跪下来求我,又没说我一定会把药给你。”
“你!”贺绮罗看着她,气得浑身发抖。
“好啦,不要激动了,”左州月看贺绮罗真的要发飙,这才不急不缓的出口安抚道,“你要知道,我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思量,你不要妄自揣测我,以为我在偷懒,或者想要毁约。”
“哦,那你有什么思量和苦衷?说来听听。”贺绮罗简直要被气笑了。
左州月只眨巴着眼睛,一副真诚的模样说道:“你要知道,我很了解颜银瑶,她性格冷淡,性情凉薄,想要给她下药,那些普通的助兴药物是没有用的,需必须要下些猛药才行。”
左州月:“因此,我决定让下人去秦楼楚馆那里,买些猛药来。我猜你最近也有在关注我的行踪吧?那大抵也能知道,我天天派下人去那里逛,为的就是和那里的女人们搞好关系,弄点好用的药来。”
左州月:“只不过这药不是那么好弄的,而且想要不暴露自己,是得多花些心思,所以你切莫着急,等着就是了。”
贺绮罗咬了咬牙,宣和郡主最近一直在催她,她可没有功夫再多等了。
于是,她不得不作出决定,瞪了左州月一眼,说到:“罢了,不要你去寻那药了,我去寻行不行?”
左州月一副惊喜的模样:“啊,真的吗?那实在是太好了!”
“但是,”贺绮罗接着说道,“我可以弄来药,也可以弄来男人,但你总要出些力,是不是?”
“你说的对,”左州月点点头,说,“那你想要我做些什么呢?”
“到时候我弄来药以后,你由你负责给颜银瑶下药。”贺绮罗说到。
“可以呀。”左州月答应的很干脆。
见她这么果断的就答应了下来了,贺绮罗反而有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但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因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到时候要是再反悔,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放心,我不是那种人,姐姐,不要这样看我嘛。”左州月笑盈盈道。
贺绮罗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
……
……
当天,贺绮罗又离开了王府,去找了宣和郡主。
“怎么样?你什么时候动手?”宣和郡主一见贺绮罗,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贺绮罗将今日在王府的事同宣和郡主说了。
宣和郡主听后,沉吟片刻,不满道:“还要去找别的药,还得要去窑子里找?”
“郡主,我这也是为了万无一失。”贺绮罗柔声劝道,“我知道窑子那种地方,郡主不方便去,不如就让我去找吧。只要郡主到时候能配合我,让我顺利成事……”
“行了,我知道了。”宣和郡主不耐烦地打断了贺绮罗的话。
她又不是真的想害颜银瑶,不过是想利用贺绮罗来得到卢修永罢了。只要贺绮罗能帮她得到卢修永,让她做什么都行。
贺绮罗知道宣和郡主已经应下了,便也不再多言,又哄了宣和郡主几句后:“郡主,为了尽快成事,您能不能派个人手帮我?”
“可以。”宣和郡主想了想,道,“我有个嬷嬷,她男人叫王贵,是在外院管车马的,我让她男人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