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五十两的月例银子都没有来领。
这孩子在外边过日子,凭着他那几个微薄的俸禄钱能够用?买双好点的官靴都不够吧?
然儿倒是有志气,可也真是让人忧心……
此刻的廊檐下,树荫里站着的二叔,却在和他的儿子燕涛窃窃私语。
“听说那小子写出了一首诗词,现在满汴京城都传遍了!”燕涛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还不知道他的德性?那小子哪有这般才华?定是从哪里找来的代笔!”
“没事,你让他折腾去。”二叔闻言却轻蔑地一笑:
“这种小人一旦得志,便是猖狂无比。”
“为父阅人无数,看得最清楚不过,燕然这种人卖弄机灵,铤而走险,终究不是正道。”
“让他侥幸赢上两回,又有什么关系?终有哪天一个马失前蹄,他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到时候这侯爵之位和这万贯家财,还不都是你的?”
“嘿嘿嘿……”燕涛听到这话,知道他爹说的定然不差,忍不住眉飞色舞地笑了起来。
燕涛心道:就像爹说的,以那小子的折腾法,说不定哪天,他就把自己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