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欧阳瑞就拿他没有办法。他只会受点皮肉之苦，却不会有生命危险。

欧阳瑞好不容易才抓到了他，是不会轻易杀了他的。

所以，现在比的是耐心，更是毅力。

“你给宋晚情全身的伤口都上了药，尤其是她的脸。别告诉我，你对每个属下都这么好？对工具动情，是你们大忌，如果不是情不自禁，你绝对不会这么做。”欧阳瑞继续说。

他并不指望神秘人能给予他回应，承认什么。他只想确认他的心意，人只要有了弱点，就有突破口。

所以，这是一场持久战，也是心理战。

只是，他的时间不多，神秘人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你想不想见见她？”欧阳瑞又问，神秘人继续不动，只是睫毛几不可察颤动了一下。

欧阳瑞眼中划过一抹精光，朝蒋南投去一记目光。

蒋南会意，递给欧阳瑞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是宋晚情病房的监控画面。

此

时宋晚情正熟睡着，脸颊上贴着纱布仍遮不住她绝美的容貌。秀丽的黛眉微微蹙着，睡梦中亦被事物所困扰，睡得极不安稳，看上去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想用自己的一切换取她的快乐无忧，展露绝美的笑靥。

蒋南将平板电脑递到神秘人面前，神秘人始终低垂着眼睑，像是不屑一顾，欧阳瑞却从他的眼角余光看出，他悄悄看了平板电脑一眼。

“她伤得很重，要是发炎会很麻烦。她是你的人，你希望她生，还是死？”欧阳瑞平静问出这句话，蒋南吓了一大跳，却极力稳定心绪。

他相信欧阳瑞，他的每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相信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神秘人继续充耳不闻，仿佛聋了一般。

他是审讯的鼻祖，这一套他早就用烂了，又怎么会上欧阳瑞的当？只是，当看到这样子的宋晚情时，他的心还是不能自控地漏跳了几拍。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宋晚情产生感情的？从见她的第一眼被她的美貌惊艳到起？还是，她为了父亲含泪答应他的威胁？抑或是她在受训中的表现，明明痛苦得要死，却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坚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脑海里竟然盘踞着宋晚情的身影。

欧阳瑞站了起来，当着神秘人的面，拿过蒋南手上的平板电脑摔个粉碎。

当屏幕变黑，宋晚情的身影消失，神秘人的心又不可自控地抽动了几下。

密密地痛，漫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