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琦言直眼,半晌磕磕绊绊道,“奴……奴去了啊,但是那些小事,几个魔尊魔帝都解决了……”
杜琦言的声音越来越弱,眼睛也开始躲避衡霖。
衡霖冷厉道,“那就去找些大的!”
杜琦言摸不着头脑,弱弱问道,“神祖,巢戾亚祖做了何事,让您这般容不下……”
回应他的是衡霖的一声嗤笑,还有让他更摸不着头脑的话,“她今日请假了,原因是手伤了,”衡霖眉眼间的讽刺愈深,“你猜她是如何伤的?”
杜琦言下意识摇头。
“做鱼,被刀划了。”
杜琦言这才恍然大悟,紧接着难以置信地看着衡霖,这点小事,至于如此生气?
许是衡霖看出了杜琦言的诧异,幽幽道,“我是她的师父,都未曾得到她这般孝敬,巢戾他凭什么?”
衡霖越说,越止不住浑身暴涨的怒气。
他只能强压,用尽所有理智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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