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给他温暖嘛!”
“我哪里有错啦!”
小丫头仰着头,看着亲爹,一脸不忿。
“他如厕的时候不是最脆弱的时候吗?”
“我还特地让三嘚嘚把水烧得更热一些!”
“是不是,三嘚嘚?”
上官祁佑一脸郑重地看着上官澍,“没错!这个主意还是我出的,爹爹要怪就怪我吧!”
上官澍:……
上官澍哭笑不得,小丫头说的还真对,让他无法反驳。
“即便如此,那你也不要这样了,听过一句话没有,汝之蜜糖,彼之砒霜,你觉得好的,对别人来讲不一定就是好的!”
上官清粤沉默了,像是在认真思考,半晌嗯了声。
上官澍颇为欣慰,他家小囡囡虽淘气得过分,但也听得进去教诲,孺子可教!
教好了自家孩子,上官澍接下来就打算安抚苦主。
衡銮被他支出去了。
只剩下华殇,白净的脸被烫红了,脸上蒙了一层药膏,看起来着实可怜,他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直到上官澍让两个娃娃道了歉,“华殇嘚嘚对不起……”还给了十两银子做补偿,华殇红着眼不甘愿地收下了。
心里的恨却如藤蔓滋长。
道歉有什么用?道歉可以抹平对他的凌辱吗?
人如草芥就是罪过吗?
没想到清粤小小姐这般玉雪可爱的人,心地却比毒蛇还要毒!
他才不信她什么送温暖的说法呢!
都是借口!
她就是看他卑贱,要取笑欺辱他!
他绝对不会忘记今日之耻!
上官祁佑,上官清粤,你们都给我等着!
华殇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上官清粤瞥了眼华殇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哎,男主就是男主啊,对女主一心一意,我做什么他都不喜欢……】
【既然这样,那我也只能回去看着点嘚嘚姐姐们,别招惹他,最重要的是,别把他欺负黑化了!】
上官澍听着上官清粤的心声,眯眸,眸底晦暗如潮。
……
黑山寨。
骨干成员阿牛和大饼时不时会上玉芒山送些肉奶蔬果,给上官澍修修房子,干些杂活。
这一日,二人送完东西下山,边走边感叹,大当家这般雄伟壮实正当年的汉子,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婆娘,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孩子,这也太惨了。
二人说着说着,就打定了主意,下次劫道,一定要给大当家的劫一个貌美如花的妇人,这样两个孩子也有了娘!
回去黑山寨大本营,二人就集结了十几个汉子,打算明日就在玉芒山山道上等着,一定要给大当家的弄一个压寨夫人回来!
给大当家的一个惊喜!
汉子们群情激昂,他们本就对上官澍充满了感激,是他让他们吃饱了饭,有了余钱,还不怕官兵攻寨,劫道劫得干脆利落,真真闷声发大财!
现下有这么好的报答大当家的机会,这群人怎么可能放过?
于是翌日天刚亮,他们就守在山道上,等着车马经过,男子的留钱,女子的留人!
忙活了几天,还真不少收获,五个妇人,一个瘸,一个傻,一个老得没牙,一个凶神恶煞,一个倒是貌美如花。
那张脸简直了,白嫩得掐的出水来,虽是妇人装扮,但跟二八少女没什么区别,而且气质华贵,眼角眉梢的颜色令人不敢逼视,要不是身上没什么值钱的首饰,头上就扎了只银钗,他们真还以为是劫了哪家的贵妇呢!
不过这美妇虽穷,但口气不小,她身边的老婆子,更是会吓唬人。
“放肆!你们敢动我家……夫人,来日定将你们九族夷尽!”
“哈哈哈哈哈哈!!口气还不小!”阿牛放声大笑,看着眼前的老婆子,心中又升一计,对大饼附耳,“咱们公子小姐身边还差个老妈子,这老婆子一看就能干,可比衡霖衡銮看着中用多了!”
大饼瞅了眼,豆大的眼珠子转了转,点了下头,对汉子们说道:“把人捆起来,带回山寨!”
“你敢!”老婆子凶神恶煞地挡在美妇面前,美妇面容一沉,开了口,声音像冬日刚结的冰凌子,“你们不过是为了钱,我可以把车马都送给你们……”
大饼猥琐一笑,“大美人,哥几个不要你的钱,咱们山寨还缺一个压寨夫人,正好就你了!”
美妇闻言一怔,眉眼涌上一抹厉色,她冷峭道:“想抓上山我做压寨夫人,你和你的寨主有几条命?!”
“呦呵!”
一个大汉蹿出来,“这小娘们口气真不小!大爷就要看看,掳了你谁来要大爷的命!”
说罢,一群人拿着绳子就要上前捆住老妇和美妇,美妇怒不可遏,厉声道:“你们放肆,本宫乃当朝公主,你们动本宫一根手指,来日必趟平你们整座山!”
阿牛不屑,“公主?你要是公主我就是太上皇!”
“谁家公主不在宫里喝茶赏花,来这么偏远的山里?”
“少说废话,还能让你少受点儿委屈!”
老妇挡在美妇跟前,一双铁臂乱挥,几个靠近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