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散!”
少女闻言,仍不死心地朝井口大吼,“姐姐,救我!姐姐……”
“别喊了!就是她害得我们!本以为她一个光头尼姑心肠会好些,谁知道竟如此恶毒!”
少女泣不成声,愧疚不已,“是我……是我害了大家……”
赵瑶满意地听着井底的惨状,直到火焰渐渐消湮,井底的声音也消失了,她才满意地离开。
……
书房。
上官渚得知上官澍和赵缨闹掰了,十分高兴,对上官澍重新振作起来,更是欢欣鼓舞。
于是闲聊了半盏茶,上官渚问上官澍,接下来该做什么。
上官澍似是早就谋划好了,计划脱口而出。
“赵琮不精明,可是建熙帝不傻,虽是将百万兵马交付于我与魏琚,然而皇宫内外的卫都府和禁军全掌握在他的手里,若要硬来,这两个,我们最少要掌握一个。”
上官渚拧眉,“这事并不好办!”
“卫都府的秦将军和咱们父亲一样,同样是和建熙帝有过过命之交的亲信,秦将军十三子都为国丧命,若是陷害他将他赶出卫都府,建熙帝一定不会答应!也不会相信,反而我们会深受其累!”
“秦将军还没有弱点,鳏夫一个,想要策反他……恐怕也难!”
“那就剩周继将军了。”
上官渚看向上官澍。
上官澍淡声道:“周继将军老母刚亡,正在放孝假,我查到他……喜欢留宿烟花柳巷,孝期三年,不得眠花宿柳,若是我们抓到了他这个把柄……还怕他不归顺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