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叶枳晚炸毛的头发,“开始练吧。”
叶枳晚点点头。
说是练,更像是时星河教叶枳晚。
高音大部分转成了唢呐和打鼓。
负担减轻了许多。
但也只限是时星河。
对于一窍不通的叶枳晚,舞蹈和歌曲仍是十分困难。
叶枳晚也不清楚时星河为什么学得这么快,也没多想,更加勤奋练习。
下午五点。
叶枳晚歌词倒是熟悉得差不多,只是舞蹈还欠缺。
对于毫无功底的人来说,已经是十分大的进步。
时星河毫不吝啬地夸赞了几句。
叶枳晚有些羞涩,脸红扑扑的。
两人准备了准备,叶枳晚带着时星河去了饭堂。
时星河一天就靠晚饭吊着,再不吃点什么,他怀疑下一刻就得去医院吊葡萄糖了。
时星河“丰功伟绩”几乎在这里面人人皆知。叶枳晚跟着不免也遭受了许多非议。
但两人都没在意。
吃过晚饭后,时星河与叶枳晚去找了工作人员询问乐器事情。
叶枳晚属于社恐人士,大部分是由时星河交涉的。
中间不免有许多弯子要绕。
时星河越来越不耐烦,也只能耐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