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指,摩挲着那抹妖冶,惹得主人浑身战栗了一下。
她似有若无地呻吟了一声,随后无力倒进了他的胸膛,彻底牵出来了他心里的那头猛兽。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龙离俊美邪肆的脸,忽然露出一抹笑,凤眸猩红,叫嚣着心里狂躁不安的欲望。
……
严烈在外头掐着表,两个小时都过去了,怎么还没开门呢。
他壮起胆子,再次敲了敲门,依旧没有反应。
龙且站在旁边,幽怨地嘟了嘟嘴:"臭爹地,都霸占妈咪两个小时了!"
严烈猛地一个激灵儿,难道……嘿嘿
。
他蹲下来,将手里的衣服郑重地交到龙且手里,拍了拍他肩膀,说道:"小少爷,这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差不多再过一个小时,你就敲门,把衣服给你妈咪送进去啊。"
三个小时,差不多够了吧!
龙且转了转圆溜溜的眼珠子,觉得应该没上严烈什么当,才点了点头。
严烈松了口气,吹了个口哨,轻松地迈着步子走了。
房间里,旖旎之后的寂静。
温桐在噩梦里惊醒,紧抓着被子,睁开眼,看到头顶的琉璃灯,大脑迟钝了几秒钟。
"醒了?"
温桐闻声连忙坐起来,浑
身酸疼,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勉强坐定,看到龙离穿着一身家居服,坐在沙发上,手里举着红酒杯,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尊贵,禁欲。
以及,正经。
让温桐丝毫没有怀疑,她和这个男人共处一室,能发生什么。
"我……在哪儿?"温桐看了一眼周围,装修奢华沉稳,一看就是龙苑的风格。
"我的卧室。"龙离不紧不慢到。
温桐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才想起来早上经历的那一幕,她……依然没能撑过去吧,横亘四年的梦魇缠成的心结,岂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开的。
怪不得身
上这么痛。
普通路人,对她能这么苦大仇深?怎么整个人就跟被车子碾了一遍一样呢?
龙离目光紧跟着温桐,冷冽的眸忽地幽深如海,某处又开始狂躁起来。
这女人简直就是一只摄人心魄的妖精,让他多年的自制力成了个笑话。
扣扣扣——
敲门声同时打断了龙离和温桐的思绪。
门外,某只小奶宝扯着嗓门控诉道:"臭爹地,快让本宝进去,都三个小时惹!"
温桐下意识看向龙离的腿,虽然她不知道龙离的腿到底伤到了什么程度,不过从她见他以来,他一直就是坐在轮椅上
的,想来应该不太方便。
温桐主动说道:"我去开门。"
她掀开被子,扑面而来的都是不属于她的味道,这味道霸道,强势,冷冽,清幽,明显是属于沙发上那个男人的。
她面色微红,忍着痛下床,忽然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
她身上……穿的是什么!
一件男士衬衣,一件男士……短裤!
而且,貌似没有穿内衣。
温桐有些恍惚,抬眸,正好和龙离慵懒晦暗的眸子对视。
"我……衣服……"温桐不敢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
"衣服脏了,所以换了我的。"某个男人说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