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寒把一个剥好的虾放在秦无忧前面的盘子里道了声好。
他们都心知肚明,所以在父母面前总有不说就有的默契,就像此时互相给对方挑着食物,心里却想的别的事情。
安染眉眼里都是欣慰,不管怎么说,女儿比她的婚姻幸福就是最好的。
一顿饭吃的还算舒心,只是秦无忧有些食不下咽。
“忧忧,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给妈妈说。”安染把秦无忧耳边的碎发扶到后边,语气轻柔。
“好。”她的眼睛有些酸涩,安染给她的感觉和厉荣不同,这份母爱让她倍感珍惜。
安染走时,亲手把玉佩戴到了她的脖颈处,其实秦无忧一直疑惑,为何玉佩在她的身上而吴悠却没有,但是她没有勇气问出口,安染好像根本不知道吴悠的存在。
秦无忧心思百转,别墅终归回归了平静,纪父纪母去了旁边的别墅,她木然的走向侧卧,这几天,她一直睡在那里,即便那天之后一直没在见过纪景寒回家。
男人一身白色睡袍,发尖还在滴水,显然刚洗完澡出来,倚在侧卧门口。
“请,让一让。”秦无忧别开眼,她不敢
看眼前的男人,她怕控制不住的继续喜欢。
“秦无忧,我的名字是白叫的?”磁性的声音仿若被上帝修饰过,魅惑诱人,独独听了声音就让秦无忧红了脸。
“爸妈都在,不过演戏而已,纪先生不会当真了吧。”女人眼神轻佻,双手环胸,只有她自己才感觉到此时心跳如鼓。
“你敢戏弄我?”一秒男人变了脸色,他真想把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剖开,看看她的心是什么做的。
白袍松松垮垮,女人心里默念淡定,可不设防的被男人打横抱起,脚下没了支撑,身子狠狠摔到了大床上。
“纪景寒,你又不爱我,为何要互相折磨。”女人在床上有些颤抖,这样的男人太过可怕。
“爱?”纪景寒嗤笑,看到女人的紧张烦闷更甚,惩罚性的咬住秦无忧的唇,腥甜的味道却愈发的激起了沉睡已久的……
一夜无眠,秦无忧看了一眼闹钟,凌晨五点,她的眼睛有些酸涩,竟是一夜没睡。
她不排斥纪景寒却介意没有爱情的亲密,但她没有反抗的机会。
“早啊,纪夫人。”纪景寒一向浅眠,秦无忧翻了个身他便醒
了,女人睁大的眼睛望着房顶让他一大早便是无端的怒火。
“纪景寒,你还真是禽兽。”秦无忧磨磨牙,一晚上的旖旎早已散去。
纪景寒轻笑,“各取所需。”
四字狠狠踩了秦无忧的心,既然第一次都给了他,也无需揪住第二次不放,她如是安慰自己。
纪景寒有早上洗澡的习惯,起身拿了浴袍便去了卫生间。
昨晚的衣服早就不见了,好在主卧里也放了她的衣服,穿了件高领的衣服把昨晚的暧昧都掩盖住,奈何下巴那磕了一个浅浅的牙印,秦无忧无奈的在脸上打了些粉底液把它遮住。
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药瓶,生吞了一颗白色的药片,她虽然怕苦,可也懒得下楼再去倒杯水。
男人出来的猝不及防,手里的小药瓶的药片撒了一地。
“怎么了?生病了?”纪景寒箭步过来,就要试试她的体温,她体弱,他一直都知道,难道是因为昨晚……
秦无忧有些慌乱的别开头,“没。”
瞬间,男人了然,避孕药,这女人居然背着他吃避孕药,“秦无忧,你对自己倒是狠。”
“我不希望他一出生爹
不疼娘不爱。”不被期待的孩子她又怎么敢。
男人阴沉着脸,摔门而出,一地的白色药片深深刺痛了秦无忧的眼,她又何尝不是在卑微的爱着。
“傅臻,你说一个女人会吃避孕药是什么原因。”纪景寒端着酒杯就和拿着文件一样正经。
傅臻心里p,一大早的叫我来喝酒就问这个个破问题,你丫有病,不过心里说说就算了,“要么她不爱你,要么她不喜欢孩子。”
这不明摆着的问题,转念一想,“秦无忧居然吃避孕药,不应该啊,她那么势力,不该巴着纪家吗,有了孩子,她的地位不就妥了吗?”
傅臻还在碎碎念,纪景寒早就离开了,果然傅臻没靠谱的时候,浪费他的时间。
“不是,我说景寒……”一抬头,哪里还有人影。
算了,回家睡觉。
纪景寒到办公室时,入眼的是趴在桌子上的凌特助,一脚踹在转椅上,熟睡的人猛然惊醒,一个立正,“总裁。”
“回去睡觉。”
“是,总裁。”凌特助感动的痛哭流涕,然,下一秒。
“奖金取消。”
悲伤总是辣么大,夫人,你在哪,凌特
助心里大喊。
秦无忧见到奥雅时大吃一惊,“奥雅,你干什么去了?”实在是黑眼圈遮都遮不住,这两天一直没见奥雅人,都以为她去环球旅行了,毕竟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但现实好像并不是这个样子。
“和老妖精大战了三百回合。”奥雅耸耸肩,天知道自己未来婆婆多么的奇葩。
“然后你输了?”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