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忧有些好笑的低下了头,在外的纪景寒一直都是不可一世的存在,她这是第一次见到纪景寒这么憋屈,而且连反驳的能力都没有!
但为了防止纪景寒对她迁怒,她把笑意压在唇角,也只敢在心中闷笑。
吃过饭,时间刚过八点,明纤秋拉着秦无忧坐在沙发上就准备唠嗑。
话还没有说几句,纪景寒伸手将秦无忧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妈,我们走了。”
“站住!”
纪振明黑着脸开口道:“今天晚上你们住在这儿!”
纪景寒皱了皱眉,想要拒绝。
秦无忧看的清楚,她抿了抿唇,随即开口道:“爸,我们还是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那边离公司比较近。”
明纤秋也站了起来,走到秦无忧身边,伸手又将她拉了回来,“你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咱们两个从来都没有聊过天,今天晚上你们就住在这儿,明天早上早起让景寒送你,你可以在车上补觉!”
秦无忧:“……”
最终,秦无忧和纪景寒还是留了下来。
……
夜渐渐深了起来,秦无忧跟着纪景寒来到了他的卧室。
当她看到房间内的摆设的时候,瞬间愣了,卧室内
简洁的有些冷清,除了一些生活的必需品之外,她看不到其他的任何多余的摆设。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临时的居住所,一点都让人看不出来,纪景寒已经在这儿住了二十多年了!
“这就是你的房间?”
秦无忧现在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纪景寒看起来非常的不耐烦的,冷冷开口:“你说呢?”
秦无忧闭嘴,非常识时务的不在老虎嘴上拔毛。
男人伸手从旁边的衣柜中拿出他的睡衣,在向浴室走之前,冷冷警告道:“不要随便乱动我屋里的东西!”
说着,转身用大力关上了浴室的大门。
秦无忧:“……”
她看着空旷的房间,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这屋里连个东西都没有,她能动什么?
她伸手将手机掏出来,然后坐在床上,准备刷会儿微博,但眼见的看到在那干净的床头柜上看到一个反着盖着的相框。
秦无忧有些好奇,无意识的伸手将相框拿了起来,上面是两个少年,两人的相貌的长得非常的相像,一眼就能让人感觉出来两人是兄弟。
她皱着眉看着照片上的两人,年少那个简直就是纪景寒的翻版,只不过比起现在纪景寒,
多了几分稚嫩。
她看着照片上的纪景寒,惊讶的张开了嘴巴,申城谁不知道,他们心目中最理想的黄金单身汉,是一个冰冷孤傲的男人,照片上这个带着满脸灿烂笑容,就像是一个小太阳的少年,这是闹哪样?
这难不成是一个假的纪景寒?
秦无忧看向另一个男人调整一下情绪,她脑袋中只冒出一个词,温文尔雅。
她心中闪过一丝了然,这位应该就是纪景寒的兄长—纪景炎,也是申城公认的各种意义上都不可多得的天才,可惜天妒英才,年仅二十六岁就英年早逝。
秦无忧抿了抿唇,她伸手划过相框,伸手去抚摸那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纪景寒,他是在纪景炎去世之后的出现在公共视野之中的,她非常好奇,究竟是怎样的际遇让这样一个少年变成现在这幅冷冰冰的模样的。
就在这时,她手中的相框忽然被人夺走,秦无忧心中已经,转眼就看到一脸阴沉纪景寒就站在她的面前,浑身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让秦无忧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我应该告诉过你,不要乱动我屋子里面的东西!”
秦无忧张了张唇,想要解释,最终也只
是喃喃说了一句:“对不起!”
“滚出去!”
男人的声音并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意。
秦无忧咬唇,她看得出纪景寒是真的生气了,迟疑了片刻,转身就从卧室内走了出来。
纪家人都睡在二楼,她为了防止被纪父纪母发现,便又回到了客厅。
正好自己喉咙也有些干,拿着杯子便准备去饮水机前接水。
她刚走到饮水机旁,就听到纪宅的两个女佣之间的对话。
女佣a:“哎,你说少爷今天怎么没有跪祠堂?”
女佣b:“你能不能想点好的,少爷都已经跪了三个晚上了,怎么可能还跪!”
秦无忧一怔,纪景寒跪祠堂,还三个晚上,为什么?
她伸手接了一杯水就准备回卧室,她本来想问问纪景寒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上到二楼时,脑子就冷静了下来,既然纪景寒不告诉她,她也就装作不知道,纪景寒的事情,她知道多,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
走到卧室门前,又听到里面传来了明纤秋的声音。
“今天你走路的时候我就看了出来,你的双腿和平时不一样,这药膏拿去抹抹,过两天应该都会好的。”
她顿了一下,接着
开口道:“景寒,这一次确实是你做错了,你说,就算你生气,你也用不着去掐无忧吧!”
秦无忧:“……”
剩下的话都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