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感觉,可是这种事哪是人能控制的了的?
终于厚着脸皮
叫道:“你进来一下……”
没人回应。
她弯起腰,眼里逼出了水气,又羞又燥道:“你进来一下!”
还是没有人理会。
她简直以为他己经走了。
此时她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就是想让她去求他,这男人简直是个魔鬼!
可她能怎么办?
“花流景!我知道你在!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
客厅里灯光一晃,有人站起身。
顾芷溪看着他走到门口,修长的身体倚在门边,面上仍是一派冷漠。
她松开咬住下唇的贝齿,忍耐道:“你赢了,我道歉!我下次不去了!”
“只有这些?”花流景看着面色赤的女人,眉心蹙起,冷冷道。
什么叫只有这些?她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了?
花流景瞥视着她,忽然转身就要离开。
“我再也不喝酒了!”她急着道。
男人头也不回,声音像湖面上的一层碎冰:“我看你还没反省好,不急,我有的是时间。”
他有,她可没有!
她不解,更是恨怒:“有什么话你直说可以吗?我倒底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她不是没顶过他的嘴,可他除了画室那一次,从来没对她这样过。
男人转过身,那目光看得她一冷,才听他道:“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