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见他不说话,不禁抬头,瞬间四目对上。
他眼眸深沉难懂,眼底氤氲的热度却浓烈直白,她一征,当下脑中一白,心跳失去了节奏。
“你,你看着我干嘛?”
花流景抬起手,撩起她耳边的头发,轻轻拉到鼻下嗅了一下,明明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却让她的脸莫名的烧起来。
耳边听着他低沉的嗓音:“我觉得我的小夫人可爱的紧。”
又来了,这男人又开始糖衣炮弹了。
她明知道不能相信这男人嘴里的每一个字,可心还是跳了跳,面上一抹慌。
男人的手己经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拉到面前,两人几乎面贴着面,她毫无逃避的触到他的气息,热烈深沉,她被覆住无从逃脱,连那一点抗拒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亲了一下她的鼻头,对上她明亮又慌乱的眼眸,淡淡道:“我己经罚了佣人。”
她一征,他又抓过她的小手送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心也跟着一痒,面上越发的红了。
“对着我这么有本事,怎么轮到别人就小绵羊一只了?”他说着,咬住她的唇,那声音便含在唇间,显得暖味又宠腻,“花夫人这么大的名头,够你狐假虎
威了。”
她脸红心跳,双手被他压在枕上,气息间全是他凛冽的味道,她还是第一次在清醒时和一个男人这么亲密,很是无措。
声音微微发颤:“没有你的授意,他们怎么敢这么对我?”
“倒怪起我来了。”他惩罚性的咬了她的脸颊一下,不让她吃痛的逃开,眼盯着她,手也不闲着,在她后颈轻轻的捏着,“你在顾家的嚣张劲哪去了?这么好的立威时机,这点事还需要我教?”
她知道他说的没错,佣人都是些看人下菜谍的东西,你对他们好他们会觉得你没有底气,可她一个空降的夫人,一会被他关禁闭一会又被他扔到湖里,哪个佣人看不出他不在乎她?
她就算想立威也没有这底气啊。
他岂会看不穿她的心思,英挺的鼻尖轻轻噌着她的:“还不快讨好我?讨好了我这个主子,什么东西你要不来?”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间,亲呢的姿态又不显得轻薄,像是真正的情人之间的接触。
她被他弄的有些难受,一股很陌生的感觉,她不由的哼了一声,像小猫,青稚的紧。
哼完她马上咬住嘴,不敢相信这是她发出的声音。
男人微微抬起身,居
高临下的打量着她。
女孩的脸白里泛着红,嫩的能滴出水,烧刚褪,身上还热着,一双眼泛着水气,无助又无措,长发青绸一样的铺满了枕面。
他的眸光深了深,轻轻覆下去吻住她,将她绵软又青涩的哼声全都吞入口中。
屋里的空气逐渐热了起来。
顾芷溪的意识像荡在海中,忽而清醒,忽而又迷糊,眼里沉沉浮浮的只有男人的脸,她下意识的想抓住什么,却只触到男人结实的胸膛。
男人的气息浊热,在她耳边潮涌般的起伏,她的心快的不像话,忍不住发出哭腔:“花……流景……”
花流景撑起上身,一向冷静的脸上此时被陌生的情续覆盖,盅惑的声音:“乖乖的,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她不要,摇头,感觉可很怕,用手推着他:“你……你别欺负我……”
他闻声笑起来,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手下的心跳沉稳坚定,却微微急促:“小朋友,这不是欺负,这是人类的本能。”
她还是摇头,眼泪从眼角滚落,被欺负的狠了一般:“我怕,我不要……”
这个要求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着实有些过份,可女孩哭的眼圈发红,仿佛
受了天大的委屈,他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不该心软,可身子还是从翻了下去,拉了被子将她覆住。
她马上钻进去,把自己包裹成一团,背向他。
花流景只好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哗哗的水声响起,顾芷溪才偷偷从被子里探出脸。
浴室的灯开着,隐约能看到男人健美的身体。
她别开眼,一颗心还在七上八下。
她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到,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做好准备。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被人推开,顾芷溪听见,忙把被角又拉起来。
花流景把浴巾包裹在窄翘的腰间,黑发垂顺的散在额上,他信步走到床边,抬手勾起被子的一角,一只小手马上探出把被子又夺回去,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来:“你把衣服穿好,我有话要和你说。”
花流景扬了下唇,抬脚走向窗边的沙发,从抽屉里拿出包烟,点燃,吐出一口烟雾,英俊的五官在烟雾中模糊不清:“小东西,有个成语叫适可而止,别挥霍我对你的耐心。”
被子里悉悉索索,片时,顾芷溪顶着一头乱发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但是她始终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把烟夹在指间,问道:“听
说你昨晚救了我。”
管家没说的太仔细,只说了他昨晚把顾芷溪弄到了湖边,要不是她在水里紧紧的拉着他,他怕是要游出去很远了,先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