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歆神色凛然，一字一顿说道：“我要知道言和的下落！”

她咬牙，转眸看向窗外正堆积的霾云，“那好啊，你出去跪着，我什么时候下班，你就跪到什么时候，我自然会把言和的下落告诉你。”

“白芷彤，你别太过分！”

她勾唇，不屑的冷哼一声，“连这点都不能为了你弟弟付出，怪不得他都不愿意见你，别在这里跟我冠冕堂皇的说这些，既然做不到，就走吧。”

看白芷彤准备转身，言歆一下拉住她的手腕，“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当然。”

她的话落，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关于言和到底在哪里，白芷彤当然不知道，她还没有闲到动用人力去管那个废物，不过既然言歆送上门来让她羞辱，她自然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她希望雨能下的再大一点，让言歆也吃点苦头。

言歆为了言和，早就放弃了自己的所有，不管是尊严还是身体，她都已经不在乎了，雨滴落在脸上带着浸入血脉的凉意，她在空阔处站定，缓缓抬眸看向落地窗前俯视自己的白芷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