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有觉得无力的时候吗？”

顾君沉点了点头，又想到这里太暗，言歆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动作，“嗯。”

“是公司的事情吗？还是感情问题？”

顾君沉意外的没有烦躁，对言歆的提问，也一一的做了回答，“这两项都有，只有到了这个位置，你才能知道自己有多渺小。”

言歆并不能理解他所谓的渺小，因为顾君沉的位置，她可能一辈子都接触不到。

“如果是因为蔓蔓，你其实根本就不用这样，因为蔓蔓真的很在意你，很多时候只是因为你没有注意到而已。”

提到容蔓，气氛比刚才沉重了少许，言歆自知失言，刚要岔开话题，便感觉旁边的顾君沉也换了一下姿势。

“那你呢？”

他沉寂的声音响起，在这样的平静之中，带着言歆从未感受到的情绪。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言歆竟一时不敢回答。

“我？”

“顾太太这个身份，用着还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