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石之间,言歆蓦的想起了苏岩的声音。
很熟悉。
和容蔓的声音相似度,高达百分之八十。
身体随着这个想法,似乎猛地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冻得言歆瑟瑟发抖,就连血液都泛起了一丝冷凉。
是了,她怎么能忘记容蔓?
顾君沉不让她出门,不让她去参加宴会,不让她见傅静。
是在惩罚她,是在给容蔓的离开赎罪!
言歆哭的太难过,她以往的时候,总是冷着一张脸,看上去一副冷清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管家见她这么脆弱。
“小姐,你不能一直跟先生对着来,既然他今天不让您出门,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办吗?”
言歆失魂落魄。
“不是我跟你们先生对着干,而是他顾君沉非要跟我对着干!”
“这一段婚姻,我一再妥协,一再服软,处处听他的,可他呢?”
心里惦记着容蔓,装不下别人,她都能理解。
她又不要他的爱,顾君沉凭什么,把她逼到无路可走,人人可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