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回忆,张天赐也是分辨出了,天河国的二阶盾卫们,都使用了哪些技能。
分别是《飞盾击》、《裂盾击》、《守卫》、《舍我》、《回援》、《置换》、《盾墙》和《复苏》,八个技能。
他也是不由得感慨。
“天河国这些盾卫的技能,真是种类齐全啊。”
倒是许青青,在看到张天赐“大发神威”后,顿时感觉自豪无比,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天赐,你真棒!”
张天赐对许青青笑了笑。
“这《万箭齐发》技能配合破甲箭后,产生的效果真是厉害呀。”
“弓箭手果然是一个,非常依赖技能的职业。”
与张天赐等人的笑容不同。
天河国这边,虽然有众多二阶盾卫,拼尽全力地救援。
但这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的箭雨,还是给天河国的部队,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许多士兵的身上都携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势。
至于其他的那些士兵,早就已经魂归于天了。
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的箭雨,这么重要的情况,当然是被立刻汇报给了,双方军队的负责人。
天河国的军团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他剑眉星目,再配上黑色的山羊胡,整个人显得英武不凡。
此人名叫慕容兴,他不仅是天河国的军团长之一,还是天河国的大将军,总领全国兵马。
此刻,在得知了自己部队的具体伤亡情况后,慕容兴当即向天星国这边的军队,源力喊话。
“洪英。”
“你这是要撕毁两国签订的条约吗?”
“竟然擅自派遣二阶军官,来偷袭我国士兵!”
洪英与慕容兴也是交战已久,对他的声音自然不会陌生。
在慕容兴收到汇报的同时,洪英也收到了,下属送上来的奏报。
在知道是张天赐弄出来的动静后,洪英那年轻又充满男子气概的脸上,也是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不愧是父亲看中的人,才刚上战场,就开始搅动风云了。”
“不错,不错。”
正在感慨的洪英,突然听到慕容兴的质问。
他也是不惯着对方,当即向着对面,吼了过去。
“慕容老七,你搁那儿嚷嚷什么呢!我的回笼觉都被你给搅和了。”
“你不知道养生,要从年轻的时候开始抓起吗?”
“瞧瞧你那弱不禁风的样子,黑眼圈重得要死。”
“你老婆是不是经常独守空闺呀。”
“如果你老婆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我这个人一向助人为乐,至少在这方面,我的好品格是出了名的。”
听了洪英的嘲讽,慕容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嘴唇都有些颤抖。
“洪英小儿,简直欺我太甚!”
“你天河国这些年来,年年进犯我国边境,到底是谁欺负谁。”
“慕容老七,你长这么大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洪英可不管,慕容兴的肺有没有气炸。
他只是一个劲地猛怼,先在嘴上痛快痛快,过过瘾。
“竖子,你真是枉为洪阳之子。”
“洪阳身为一校之长,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不讲礼数的儿子?”
慕容兴见骂不过洪英,只好搬出他的父亲,希望能够让洪英收敛一些。
可惜的是,不说洪阳还好,一说洪阳,洪英骂得更来劲了。
“我爹?”
“我爹怎么了?”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
“二十年前,令天星国帝都里,所有寡妇不敢独自出门的人,是谁?”
“令帝都所有的妙龄少女,一看到他就两腿直哆嗦的人,又是谁?”
“就算是现在,你去问问学校里的女老师们,不管已婚的还是未婚的,有几个人,没被我爹单独请去喝茶的?”
“就你那颗小豆芽,还敢跟我爹比?”
“你别看,我爹就养了我一个儿子。”
“私底下,我不知道有多少个弟弟妹妹呢!”
洪英一顿话,直接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杀得”晕头转向、目瞪口呆。
就连一线战场上,疯狂互砍的狂战职业者们,手中的斧子都差点拿不稳,一时之间,感觉手上的摩擦力骤减。
得亏洪阳不在这里,不然听到自己的儿子,这么编排自己,他非得原地气死,再被气活,如此往复七遍,才能安心上路。
洪英这一顿操作,直接给慕容兴整不会了:还真是见了鬼了!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其父必有其子。
洪阳那个老畜牲,真是生了个小畜牲。
慕容兴虽然心里震撼,但嘴上还是不能承认,只好转移话题。
“洪英小儿,那你为何叫我慕容老七,我是家中独子,仅有一个姐姐和两个妹妹,哪来的排行老七?”
“哦,老七呀?”
“你那个兴字不是有七个角吗?我就直接叫你老七了。”
“怎么样,这样一叫,你是不是感觉特别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