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做事总是瞻前顾后,是没有办法成事的,所以你才这么多年都只是当一个大理寺少卿。”篱征司说。
被自己的弟弟鄙视了的篱征东立马摆出作为兄长的架子:“司弟,你怎么跟大哥说话呢?”
“你们慢慢吵,我先走了。”篱乐挥了挥手。
“我怎么会跟大哥吵呢,走了。”篱征司跟上妹妹。
“不是吵,我是在跟你们分析利害。”篱征东实在不放心得很,“长公主不是吃素的,她一定不会善摆甘休!”
篱征司:“我也不是吃素的,红莲郡主要害乐乐,陛下包庇她,我只好用自己的方法来给她点教训咯。”
说起天子,篱征东又是一阵头痛,“司弟,你觉得陛下会想不到你在这件事里充当了什么角色吗?”
“我不在意,能给乐乐报仇就行。”
篱征司一句话就把篱征司给噎住了。
这个弟弟是油盐不进了!
算了,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另一边,红莲郡主回到平南王府就又开始闹了,不停地扔东西发泄,整个王府都被她搅得鸡犬不宁。
顾邵风假模假样安慰她,忽悠她远嫁到外国都有什么好处,红莲郡主根本就听不进去,什么好处?都要远嫁了还能有什么好处?!
“红莲,我看这个三皇子,将来很有可能继承皇位,到时候你就是皇后娘娘了。”顾邵风继续不停地忽悠。
“他又不是嫡长子,哪来的皇位继承!?”红莲郡主翻了个白眼,“再说了我嫁过去是当妾!”
“妾只是一时的,你有的办法把自己扶正不是吗?”顾邵风循循诱导,“你别小看了三皇子,为什么作为嫡长子的大皇子不来?很显然夏芈国的皇帝更看好这个儿子,要他来历练。”
红莲郡主抿了抿嘴,“你说的这些都是虚的!我现在要和亲要当妾才是板上钉钉的!”
她气血上涌,又狠狠摔了一个古董花樽!
长公主进来看着一地狼藉,紧接着价值连城的花樽就这么在眼前碎掉,她赶紧把旁边的丈夫拉后一步。
“红莲,你闹够了!”平南王呵斥道。
“爹,怎么你还训斥女儿?!”红莲郡主委屈极了,又要去摔东西,顾邵风连忙按住她的手,在父亲面前担当好一个做哥哥的角色。
平南王语重心长:“红莲,你在家里闹这么大动静,万一传到陛下耳朵里怎么办?”
他的话成功阻止了红莲郡主继续爆发的脾气,她气呼呼坐到椅子上,“那怎么办呢?!你们说改怎么办呢?!”
长公主看似平静了不少,她坐在红莲郡主对面,“事已至此,没有别的法子了,你只能自己在夏芈国谋求出路,辅助三皇子登上帝位,你来做皇后。”
只有这样,才能唯一的出路。
“娘,连您也这么说……”红莲郡主知道自己这次是非嫁不可了,连娘亲都没有法子了。
“到底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红莲,是谁算计了你,你有头绪吗?”平南王见女儿似乎平静了一点,才把话题印出来。
顾邵风神清镇定,丝毫不显慌乱。
红莲郡主眼里迸射出恶毒的寒光:“还说说吗?肯定是篱家的贱人做的好事!除了他们,谁会跟我们作对?!”
平南王:“你可有证据?”
红莲郡主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脾气:“没有……”
长公主冷哼:“这事本宫不会就这么算了!”
红莲郡主听了,也没有多开心,不管如何,她要和亲是板上钉钉的事,除非篱家都去死,不然难消她心头之恨。
而长公主也确实在谋划一场让将军府灭门的计划!
冬猎大赛第三日,红莲郡主不在,长公主和平南王倒是到场,他们不时都能听到四周围的议论,只能当做听不见。
才一日不到的时间,京师就已经传遍了,而且越穿越离谱,红莲郡已经变成水性杨花的代名词,反正就是各种难听的话,堵嘴都堵不住。
长公主气得一夜都睡不着,再看将军府那边的意气风发,她就更加恨得咬碎了牙。
不久前还是亲家的两家人如今已经水火不容了。
篱乐能感觉到长公主强烈的视线,她有预感长公主一定会在今天搞幺蛾子,就是不知道会搞什么。
她现在没有妖力,相当于底牌没了。
都怪森蓝然这个混账神棍!
她这边刚埋怨完,那边森蓝然就出事了。
“刺客!有刺客!”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现场顿时骚动起来!
出现刺客可不是小事,天子诸侯文武百官都在这里。
皇家侍卫和禁军从四面八方涌来,天子面前立马围满了人,禁军统领和大内侍卫统领指挥着现场,乱作一团的观席已经没有在意大赛了,不少人仓惶躲藏,尖叫声四气。
“诸位稍安勿躁!”
没有人管别人在说什么,大家都像无头苍蝇逃命要紧。
其实刺客只有一个,而且是直奔森蓝然去的!
森蓝然非常淡定,这个刺客身上不差,他也一点都没有慌张,几个回合下来,中了弓箭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