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轻叹了口气,拍拍她的后背,“别怕,待在阴山宗,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春月重重的点头,但眼泪浸湿了陈冲的衣服。
感觉胸前湿了一片,陈冲觉得好笑,他把春月扶起来,细细的为她擦着眼泪。
“别哭了,那妖怪已经被杀,现在月黑风高,我们得做点该做的事。”
陈冲的嘴角挂着坏笑,伸手抚摸着春月的后背。
春月吸了吸鼻子,“我,我刚才真的很担心你。”
陈冲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亲,“我知道,春月,我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你。”
说完,陈冲凑到春月的耳边。
春月面露惊讶,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吗?只要双修,你的功力就能有所提升?”
陈冲一本正经的点头,“当然,我骗你干什么?”
春月咬紧了下嘴唇,两颊绯红,“那,那你来吧。”
春月躺在床上,慢慢闭上眼睛。
陈冲手撑在她的身体上方,看到春月紧张的睫毛直打颤,忍不住笑出声。
“春月,都做过两次了,你怎么还这么青涩?”
陈冲说着,去挠春月腰间的痒痒肉。
春月一秒破功,咯咯地笑了起来。
见她放松下来,陈冲这才俯身,亲吻她的脖颈。
春月的身子很软,就像是豆腐做的,不多时就柔弱无骨地靠在了陈冲的身上。
陈冲嗅着春月发间的香气,声音沙哑,“春月,真舒服。”
春月咬紧嘴唇,泪水涟涟,伸手扯住了陈冲的衣衫,“轻,轻点……”
一夜风雨。
第二天,玄真和玄海来到大殿上,神情凝重地递出了一封信。
“宗主,这是我们昨日所截获的白鸽。”
陈冲冷哼两声。
这年头竟然还有人用白鸽传信,不就是故意想被人发现?
老掉牙的套路,老子之前看过不少谍战片,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陈冲把信接了过来,认真的看着。
“哦,所以昨晚的独角怪和白狼宗有关?”
玄海摸了摸胡子,面容严肃,“不错,但我们与白狼宗无冤无仇,他们为何要这样?”
陈冲冷哼两声,直接把这封信撕了个粉碎。
“总有些狗东西上赶着找茬,今日本宗主就去一趟白狼宗!”
说完,陈冲抬脚往外走。
莫雨烟连忙跟上,“冲儿,我跟你一起去。”
陈冲点头,眼里透着欣赏。
面对大场面,莫雨烟向来不怯场。
就这样,两人一同前往。
刚到门口,就见到白狼宗宗主王涛慌慌张张地跑来。
王涛扑通跪下,对着陈冲行礼,“参见宗主,请问宗主前来,有何贵干?”
陈冲冷哼两声,掠过他往前走。
王涛不由得捏了把冷汗,听说陈冲是东山上的活阎王,见谁不顺眼就是一顿胖揍。
但王涛今年四十有八,多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只剩下一把老骨头,哪里够陈冲折腾的?
王涛提心吊胆地跟在陈冲身后。
陈冲直接坐下,冷眼看向他。
“王涛,昨晚阴山宗受袭,那只独角怪是你安排的?”
王涛诚惶诚恐,立刻摇头,“当然不是,宗主,在这西山,谁不知道您的大名,我又怎么敢对阴山宗下手?”
王涛面露无奈,不停的擦着汗,看得出他很心虚。
莫雨烟冷笑两声,“王宗主,您有这么热吗?”
王涛的心脏砰砰跳,根本不敢直视莫雨烟的眼睛。
陈冲挑挑眉,总觉得这王涛不简单。
他站了起来,径直走过去。
王涛双腿一软,扑通倒在了地上,他双眼涣散,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宗主,不是我做的,我,我是无辜的啊……”
陈冲伸手,重重地拍他的肩膀。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做的?”
见他不肯说,陈冲目光下移,袖子中一热,浮现出一行小字。
【今日秘密:天杀的王晓宇,还说是我的亲弟弟,我看他就是债主!祸水东引玩的真妙,现在老子是百口莫辩!只希望活阎王能网开一面,放我一马!】
陈冲嗤笑出声,“原来老子在西山上还有一个外号叫活阎王啊。”
但这个外号还真不错,震慑八方。
看陈冲笑的出来,王涛更是惶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裤子都湿了半截。
“对,对不起,宗主,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求您放我一马,放过白狼宗!”
陈冲冷哼两声,“听说你有个一母同胞的弟弟,叫出来让本宗主瞧瞧。”
王涛瞬间愣住,一动也不敢动。
陈冲怎么会知道?
但他父母早亡,弟弟是他在这世上仅存的亲人。
王涛硬着头皮开口:“宗主,您真是说笑的,我哪里来的弟弟?”
陈冲坐在高位上,手里捏着茶杯,目光渐冷。
突然,他用力一捏,茶杯变成了齑粉。
王涛瞳孔地震,看着一堆白色粉末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魂儿都要吓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