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湿湿黏黏的粘着她的头发,看起来很狼狈。
时雨和她的朋友,看着程苗苗又是一阵奚落的嘲笑。
“看看就这样,还要学礼仪,简直像是玩杂耍的跳梁小丑!”
“是很像小丑,走路都走不好。
”
时雨看向程苗苗,“你连一个走路都走不好,去参加宴会,你如果在宴会场上丢脸了,那可不是丢的你一个人的脸。能配得上何白的是我,你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想好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要想着攀上何白改变你自己的一身,你还是回你的老家去,带着你的弟弟妹妹,好好重你的地,你要主动退出,我还可以给你一笔钱。如果你不肯,那就不要怪我了!”
程苗苗忽地笑了。
时雨觉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你是高兴的傻了吗?!”
“觉得你可笑。”程苗苗找了纸巾,一边擦拭着身上的咖啡,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她。
“你说什么?!你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敢笑话我?!”时雨气急,怒目圆瞪的瞪着程苗苗。见程苗苗不回话,她上前拉了程苗苗。
但是程苗苗挥了一下手臂,就让时雨踉跄的差点要摔倒,她看向时雨,“我经常在家里干农活,劲比较大,家里的牛羊我都宰过,所以说话时,不要对我动手。”
这些个富家小姐,是连杀条鱼都会举着刀,像是上刑场一样,听到程苗苗说这些话时,也是猛然觉得背脊发凉。
时雨壮了胆子,“怎么?你还敢对我动手不成?你要敢动手打我一下,我立马让你去牢里待着!”
“听说牢里一天管三顿饭。”程苗苗回了一句。
从小,欺负程苗苗的人就没有缺过,程苗苗是老大,她还得要保护弟弟妹妹,所以她不怕事,只要遇到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对方给吓住。
时雨惊愕的看着程苗苗,几秒钟后又让自己冷静下来,“你要坐牢了,你的弟弟妹妹你不管了吗?如果你要坐牢了,何白的爸妈一定会不允许何白再接济你们姐弟三人
,何白总不可能会了你们姐弟三个外人,就和自己的爸妈闹僵吧?”
见程苗苗不说话,时雨又想继续羞辱她,“像你这样的人,这里根本就不是你待的地方,你非得要留下来,只会是自取其辱!你要先清理一下身衣服再继续练,还是就这样再继续练?”
“当然是换一身衣服,我给何白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吃中饭顺便给我带套衣服来。”程苗苗不咸不淡的说着。
给何白打电话,让何白中午给她送衣服来,这让时雨气得咬牙,“你是打算跟何白说我欺负你?可是我没有动你一下,咖啡是你自己没有用,走不稳给洒了的!何白他是不会相信你片面之词的!”
程苗苗看上去心不在焉的没有在听时雨说话,准备迈步离开时,悠悠的说了句,“我记得昨天何老夫人说过,只要我努力学好礼仪学好她让我学的东西,她会试着接受我。”
“你!你算什么东西!你……你站住,别走!我让你给我站住!”时雨看着她走出去,气急败坏。
在年纪上,时雨是比程苗苗大些,在成熟方面,穷人的孩子早懂事,所以程苗苗比时雨成熟太多。
程苗苗走到卫生间里,开始清醒着头发上脸上的咖啡,衣服上也弄到了一点,让她在意,不知道能不能洗的掉。今天发生的事情,如果时雨告诉了何母,何母应该会很生气,因为时雨肯定会挑拣她有利的说。
到时候,何白又该被何母叫回去谈话了。
如果有何母施压,让何白赶她走,何白会赶吗?
她答应过何白,只要他不让她走,她就会一直陪在她身边。所谓的一直,她知道是有期限的,最长不会超过两年,因为何母何父不会容忍她到二十岁跟何白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