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初夜,人还没到府上,陛下后脚便即得知呢。”
“原来是因为此事。”
“那皇叔可当真是误会朕了。”
沈燃侧目,看了赵元琢一眼,温言道:“此子乃是赵守德幼子,如今在朕身旁做了个侍卫,他心中挂念长姐,所以向朕告假出宫,沈刚之事是他发现禀报给朕的。”
沈建恒道:“客人身份乃是天上人间的机密,想来这个狗奴才做这种事儿也不会蠢到自暴身份,这小子又是如何发现的?”
赵元琢忽然道:“是我不愿我姐姐受辱,跟他们动上手,结果无意之中发现了对方身上诚王府的腰牌,这才禀报给陛下。”
他三言两语,把事情全揽在了自己身上。
沈建恒狠狠咳了几声,似是不可置信:“既入教坊司,就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教坊司拍卖也向来是自古皆有的惯例,这小子既然成了陛下的侍卫,怎么可以不顾规矩,做出这样的事来,今日是沈刚倒也罢了,可若换作别人,难道他也这样肆无忌惮的动手不成?”
“此等行径,将陛下的威严置于何地?又将我大周的威严置于何地啊!”
话音落下,沈建恒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陛下,沈刚固然有错,可陛下身边也断不能容这等不守规矩,肆意妄为之人!必须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