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柳惜言第一时间就以为白晚清生病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总感觉很快就要有人来了,”
白晚清总觉得自己的这种感觉不是空穴来风的,而此刻,权卓禹和柳锡成就站在包间外面。
“姐夫,你放心吧,姐姐不会乱来的,最多就是让他们给她倒酒。”
柳锡成不忘记宽宥着权卓禹,越是如此,权卓禹越是皱着眉头。
“要不你回去吧,我待会儿把我姐送回锦阁?”柳锡成再次开口。
他虽然清楚白晚清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很明显权卓禹此刻的样子就像是即将抓住老公和小三在一张床上的妻子。
“没事,开门吧。”权卓禹脸上又没有了表情。
柳锡成推开了包间的门。
“我现在不需要东西,你可以出去了柴经理。”
白晚清以为来的人是经理,有些不悦的开口。
“玩得挺好。”
猛然间,白晚清似乎是听到了柳锡成的声音,抬头,就对上了他的那双眼睛。
“锡成,你怎么在这儿?”
随后白晚清看到的就是,跟在柳锡成身后的权卓禹。
“权总。”
做错事的白晚清格外的乖巧,这会儿也不叫自己的名字了,权卓禹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他们。
“姐姐,你答应过我不会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了。”柳锡成走过去,站在白晚清的身边,温柔的说着。
白晚清感觉自己的寒毛已经竖起来了,别看此刻的柳锡成如此的“温柔”,今晚,她的腰就需要离家出走了。
权卓禹的视线从白晚清看向了一旁的柳惜言,女孩子心虚的低着头,一下子,权卓禹就生不起气来了。
“姐姐,我们回家吧。”柳锡成笑着看了一眼白晚清说着。
白晚清的拒绝无效,最终是被柳锡成带走了。
连带着叫来的几个人,白晚清也让他们离开了。
包间里,只剩下了柳惜言和权卓禹两人。
“言言,你不乖。”
权卓禹走过去,蹲下来轻轻地说着。
他以为,柳惜言绝对不会跟着白晚清来这种地方的,更何况,还让这么多男人陪她们。
该死的!
“言言,告诉我,你们在这里做了什么。”权卓禹一点点地引诱着柳惜言。
最好没有做出什么事,否则自己绝对炸了这个地方。
当然,权卓禹也只是想想罢了。
“就一块聊天,然后打了会牌。”
柳惜言也没有瞒着权卓禹,至于其他的,自己是真的不敢乱来的。
权卓禹将自己的手放在了柳惜言的发顶,轻轻的抚摸着。
“权卓禹,我真没有做其他事情。”柳惜言以为权卓禹不相信,又说了一遍。
随后就懊悔极了,自己做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权卓禹,明明他们只是协议结婚而已,更何况他们都还没有正式结婚。
“嗯,我相信言言。”
权卓禹实在是不知道柳惜言为何会看得上那些歪瓜裂枣的男生,明明自己留在这儿,她想做什么都行。
“权卓禹,我觉得这是我的自由,你不应该这么严厉地管我。”
此话一出,柳惜言觉得自己周围的温度瞬时间低了好几度。
“言言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权卓禹说话给柳惜言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明明刚刚还乖乖的,自己都已经打算揭过去这件事了,没想到柳惜言突然说这种故意气自己的话。
若不是他一直在柳惜言的身边,估计会怀疑她是受了高人指点。
柳惜言也没想到自己将心里话说出来了,让她再说一遍,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好半天,柳惜言都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解释刚才的事情。
“言言,抬头,看着我。”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下一刻柳惜言就抬起了头。
正好对上了权卓禹的那双充满了怒火的眼眸,还有一些,自己看不明白的情绪。
权卓禹伸手,捏住了柳惜言的下巴。
柳惜言被迫地和权卓禹对视着。
“权卓禹,你放开我。”
柳惜言有些害怕权卓禹此刻的眼神,一心只想着逃离他的身边。
“柳惜言,我有时候真的会怀疑你有没有心?”
否则怎么会这么轻易地一次一次挑起自己的怒火呢。
权卓禹很少会叫柳惜言的名字,每当这个时候,柳惜言就意识到,权卓禹是真的生气了。
自己都还没生气他查自己的下落呢。
“权卓禹,你说得对,我没有心。”
柳惜言的笑容刺痛了权卓禹,权卓禹捏着柳惜言下巴的手微微用力。
权卓禹在用这样的方法,让柳惜言能够感觉到自己。
权卓禹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是今天自己已经真的没法忍受了。
他爱她,她不爱他,这注定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难题。
很久后,权卓禹放开了柳惜言。
“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想去哪就去哪。”权卓禹常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