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将计就计去对付她,我本来就是想让她死的!她毁了我一生!她该死!”
王石紧紧的握着拳头,目露凶意。
林念舒已经死了,但是似乎还是有人走不出去那段过往。
王石是。
或许,她也是的。
被收到伤害的人,哪有那么容易走出阴影呢。
“都过去了,以后你也会好起来的。”
她也是!
从王石那里离开后,虞南栀不知道怎么的,又回到了霍祁年的病房。
易白正在给他做日常检查。
“啧啧啧,别说,你还真别说,郁赦那个家伙打起架来,简直是不要命,也没有顾着你的身体……”
霍祁年抬眼用眼神警告他。
易白领会过来,转头看向了打开门走进来的虞南栀。
“我都听到了,用不着瞒着我。”
郁赦是疯子。
不过,这个疯子的存在,只是因为他要保护主人格。
霍祁年靠在床头,看着她勾了勾唇,“不是说回家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易白见状,默默地收拾了东西离开了病房。
霍祁年拉着她的手,“你要问什么?”
“以前,你送我的手表被我弄丢过一次,刚才王石说是林念舒偷的,我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
霍祁年挑了挑眉,薄唇抿出轻浅的笑意,拉着她的手却暗暗的收着力道。
虞南栀坐在床沿,“她见过那个手表,也知道是你送的,她也很清楚我很在乎你送给我的东西,她偷我东西,又只是为了去卖钱,所以,她不可能会偷。”
那样的话,太冒险了。
林念舒知道她会为了一个手表,把事情闹大的。
“她偷了的。”
“什么?”
虞南栀蹙眉,不太相信。
“因为那是我买的。”
“……霍先生,你会不会太自恋了?”虞南栀忍不住嗤笑。
“是真的,那天我去找你,你不在位子上,我看到她摸那块手表摸了很久,很想要的样子。”
虞南栀蹙眉,“可是她不敢的。”
想是一回事情,真的偷走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她是不敢,但是我说,我觉得这个手表不太好,配不上你,打算送你一个更好的。”
他几乎不跟林念舒说话,那天他主动开口。
大概是让林念舒以为他在暗示些什么。
比如,她可以拿走那块手表。
“她可能是觉得……你有那么多我送你的东西,少一个手表,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虞南栀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凑近了他。
“霍先生,你这是在钓鱼执法!”
霍祁年笑了笑,不予置否,抬起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当时心大的要命,隔三差五的就丢东西,丢了还没有放在心上,转头就去买新的,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情。”
这种频繁东西不见了的可能,很明显就是身边人做的。
虞南栀撇撇嘴,没有再说话。
当时霍祁年不说,是因为他已经因为林念舒,跟她吵了很多次了。
后来不提,是因为没有那个必要了。
要不是王石耿耿于怀,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事情。
林念舒的尸体是警方通知她姑姑去领的。
但是她姑姑觉得晦气,一早就拿了虞南栀给她的酬劳,离开了港城。
一周后,林念舒的尸体被人领了出去。
据说对方是林念舒的远房亲戚,是从其他地方赶过来的。
不过据阿坤的调查,这个远房亲戚并没有给林念舒置办什么身后的事情,他似乎是把林念舒的尸体交给了什么人,之后就回老家发了一笔大财。
“虽然没有调查出来,但那个人,应该就是受晏慎所托吧。”
虞南栀叹了口气。
也不算是全无线索。
比如,她就已经知道,晏慎还活着。
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居然还能活着
他还真是命大。
王石伤得比霍祁年重,霍祁年出院的时候,他还在医院里躺着。
所有的医疗费用,都是霍祁年包下的。
毕竟人家救了虞南栀和他两条命。
霍祁年出院的前晚,去见了王石。
港城这个地方,对于王石来说,也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