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沉平日里在公司看起来关系非常的一般。
而慕北的手机,就在监视下面,通过放大,可以看的非常清楚。
他们这么一出戏,只是想让陆氏人都知道,陆司沉去了湾山别墅区附近。
至于慕北的照片,是“霍祁年”给的。
大概是近期关于飞机的话题很多。
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又说起了之前慕北遇袭的事情。
至今……也没有找到嫌疑人。
慕北在接受采访的时候,状态轻松的开着玩笑,“总不能是凭空消失了,我相信警方,一定会将罪犯绳之以法。”
电视屏幕亮着光,外面下着大雨。
虞南栀盘腿坐在沙发上,身前抱着岁穗。
她听着慕北的那句话,失了神。
总不能……是凭空消失了……
袭击他的人,和晏慎一样呢。
没有踪迹,找不到人。
她心跳的很快。
“郁赦,那天晚上你不是也在吗?”
那个晚上的大雨和现在一样的大。
“你和那个人交手了,你觉得……他像不像晏慎?”
郁赦眉头一紧。
其实,在他交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有这样的怀疑了。
但是对方的打斗路数和晏慎的不一样。
虽然同样是非常猛烈的进攻,几乎不会有自保的空间。
但是,晏慎喜欢用腿攻击,但是那天晚上的那个人……更喜欢用拳头。
正常来说,一个成年人,在习惯了打斗路数之后,是不会随意改变的。
但是现在虞南栀问起来了,他又有点不确定了。
或许是时间隔得太久了,久到他已经想不起来那天晚上的细节了。
“你不记得了?那真有点可惜……”
虞南栀抱着岁穗,鼓起了腮帮。
“如果那天晚上的人就是晏慎的话,那就有线索了呢。”
而且是非常多的线索。
如果是晏慎的话,那就代表了,慕北不是他的人,甚至可以说对他有威胁性,所以他才会想要除掉他,而且是亲自!
对于自己的目标,晏慎从来不假手于人的。
雷声轰隆,大雨倾盆而下,顺着半开着的窗户飘了进来。
虞南栀打着哈欠,抱着岁穗上了楼。
已经很晚了,她要睡了。
晏慎没有回房间。
或许是雨声很催眠,他居然坐在客厅里出就睡着了。
有个身影从玻璃窗前晃过,隐在了黑暗中。
门被打开,一双鞋子踩了进来,地上出现了水渍。
郁赦刚回来那阵,虞南栀睡觉的时候是会把房门上锁的。
但是自从她发现霍祁年会出现后,她再也没有锁过门。
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推开。
一道黑影晃了进来。
屋内不算是很暗,墙角亮着一盏晚安灯。
虞南栀挺怕黑的,所以会留一盏灯给自己。
那道黑影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深度睡眠的女人。
他才上前一步,就被人自后面重重的一击,之后意识模糊,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发出砰的一声。
与此同时,墙上倒映着闪电劈过的影子,转瞬即逝。
虞南栀就是被这倒下去的声音和雷声给惊醒的。
她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大汗的看着站在床尾的男人,呼吸微窒。
“霍……祁年?”
“是我。”
男人并没有上前,而是弯下腰,将倒在地上的那人的领子捏住,随后往门外拖。
虞南栀是看到他的动作,在床上往前爬了两三步后,才发现了原来她的房间里居然还有另外一个人。
她睁大着眼睛,倒吸了一口气的捂住自己嘴巴。
霍祁年看了她一眼,转身联系了保镖上楼来把人带走。
他走到床边,把虞南栀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南栀,别怕,他是被故意放进来的。”
总是抓不到人,自然就没有线索。
半开着的窗户里,其实空气里混入了麻醉,含量少,但是随着吸入的多后,人就会倒下。
虞南栀正是因为吸入的多了,才会觉得犯困。
至于晏慎,他早就察觉到了,并没有吸入,是假装趴下,让保镖们把人放进来的。
那个人在楼下,用皮带圈住了郁赦的脖子。
两人打斗的时候,对方拿出了麻醉,直接注射进了郁赦的身体里。
但是,虽然郁赦意识昏迷了,霍祁年反倒是醒过来了。
保镖收到命令后,,很快就上了楼,把人拖走。
“好好盘查。”
男人声音淡漠,宽厚修长的手却是温柔的轻拍着虞南栀的后颈,给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