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该让我知道的,都说给我听了,只是他忘了。”
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没有打断虞南栀。
她很少会主动的表现出来怨念他。
这样很好……
虽然隔了很久,虞南栀也觉得自己已经放下了,但说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场自己的声音根本就无法控制的在颤抖。
她很介意!
只是装作不介意,不在乎了。
眼眶红了几圈。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霍祁年。
不管过了多久,她还是会想要一个答案。
“他说,我去芬兰的第一年生日,他逼你去见我了,在我家那栋楼下等了一个晚上,你说你会去,但是他没有看到你。”
虞南栀笑了一下,低下头的时候,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我也没有看到你。”
如果他那个时候出现,也许她根本就不会被晏慎的三言两语迷了心窍,也就不会有这个心理病了。
“我看到他了,也看到你了。”
霍祁年嗓音极淡,也极低。
他并不是那种习惯解释的人,又或者说,很多时候,他觉得解释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如果不是虞南栀在他面前这么委屈巴巴的落泪,就像个没有人爱护的小可怜一样,他大概也是不会为自己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