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咬着下唇,瞪了他一眼,伸手把他推下,然后爬坐在他的身上。
“我帮你把习惯改回来。”
男人低低的笑着,“好。”
他很规矩。
虞南栀觉得,霍祁年从来没有这么规矩过。
就这么躺着,任由她为所欲为。
只不过她功夫还不到家。
用霍祁年的话来说,就是平时被他伺候惯了,只顾着享乐,一招半式都没有学会。
虞南栀简直是恼恨死了他现在这么规规矩矩。
不过她磨蹭着,霍祁年也好不到哪里去。
最后他闷哼着,抵着低哑到了极致的嗓音说,“可以求我。”
虞南栀是要面子的,这个时候被他激得绝不开口求他。
明明霍祁年难受的要命,可虞南栀却觉得他似乎更享受被她这么折磨。
这凭什么?
她一下子就不干了。
拿起男人的领带,把他的双手抵在床头,然后缠绕在一起,用力地打了个死结。
她就在霍祁年眼尾发红的黑眸里跳下了床。
“累了,不玩了。”
她撩拨出了火就跑,才不管身后男人嘶叫的声音。
只不过她跑回主卧关上门后,心砰砰砰得跳得十分厉害。
有一种干了坏事的感觉。
还没走回床,就听到了门从外面被旋转打开的声音。
虞南栀震惊地转头看着出现在门口,逆光站着的男人。
不是……
他怎么挣脱领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