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了。
严厉警告了几句,我就睡着了。
半夜醒来感觉下半身冰冰凉的,一睁开眼看到祝霖跪在我面前,被吓了一大跳。
“祝霖,你干嘛呢!”
“上药啊。”
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而且这套流程怎么越来越轻车熟路了。
“疼吗?”
他柔声问。
“嗯,还有点。”
“上完药会好很多。”
祝霖依旧还在帮忙涂药,认认真真,小心翼翼。
我脸烧得厉害。
“你很熟练嘛。”
我也不知道自己用了什么语气说这话,可能听起来十分阴阳怪气。
“你吃醋?我没给其他女人这样上过药。”
祝霖直溜溜地看着我,语气十分认真,表情十分肃穆。
“谁吃醋,我不喜欢吃醋,滴醋不沾。”我正要继续狡辩时一下就被他吻住了,话被堵回了喉咙。
在缠绵的长吻后,两个人都喘息不止。
祝霖躺回了我身边,将我搂紧,伸手关了床头柜上的古董台灯。
“晚安,苏喻。”
他在耳边轻声说了句。
我心跳漏了一拍。
啊——
这声音太容易让耳朵怀孕了。
被他搂着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还有蓬勃的心跳声。
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整个人特别清醒,一直睁着眼睛到天明。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了,祝霖还浑然不觉地睡着。
果然昨晚上过药,今天身体舒服多了。
我进洗手间洗漱后又进衣帽间挑衣服,发现这家伙竟然把自己的衣服也搬过来了。
我选了一身真丝纯黑连衣裙,准备上班去了,对着梳妆镜还配了珍珠项链,戴了珍珠耳环,喷了迪奥香水,涂了复古红口红,细致地画了眉,打了腮红。
“你今天有约会?”背后一个凉凉的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