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毓体内气血开始翻涌,落到地上的时候,她吐出了一口血。
她慢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桑槿恰好推开房门,看到一脸虚弱的白星毓,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白星毓朝她摆摆手,“我没事,进去说。”
白星毓坐到椅子上,她看向两人,“现在整座山的阵法都被我扭转过来,不会再伤到你们,现在离开与否你们自己抉择,我明日一大早便准备动手。”
桑槿蹙起眉,“你一个人?”
“外面有学院弟子接应,我明日控制住侍卫,对付荣介。”
“那我们一起。”
司空野点头,“我也是。”
“好,那你们明日守住一区可好?”
白星毓将一串钥匙递给桑槿,“这是一区关那些女子的房门钥匙。”
桑槿接过,“好。”
白星毓又给外面的裴雨棠传了信。
她走出门,将身体腾空而起,拿出药粉撒满整座山。
空气里弥漫药粉的气息,此药粉撒下去后无色无味,被那些守卫吸入体内,阻碍他们体内灵力运行。
一切准备好后,白星毓又回到了房中。
这般折腾,没过多久,天便亮了。
雾笼山不远处,站着几个身着炽阳学院弟子服的人。
其中一人穿着一袭松松垮垮的白衣,脸上似乎还带着醉意。
他将目光放在前方,“这雾笼山不同寻常呐。”
前方一人跌跌撞撞跑了过来,“盛长老!”
盛临看向他,“云序,你传信给我们,是有何事解决不了?”
“盛长老,与我一起组队的三个女弟子被抓进去了,两天了还没消息,弟子担心……”
盛临沉下脸,“去那边看看。”
云序依旧一脸慌张,盛临身边的付安说道:“你先保持冷静,盛长老不是在这里吗?”
坐在另一边树下的易长舟听到有声音传来,朝那边看去,见是盛临,和裴雨棠连忙走了过去。
易长舟:“师父!”
裴雨棠:“盛长老。”
盛临看向他们,“你们也在这里呀,我的乖徒儿,几日不见,想不想为师啊?”
易长舟弯起眉眼,“当然想啊,不过师父,您老人家可以先把这件事情放一边。”
盛临斥道:“老什么老,你师父我还年轻。”
易长舟:“……”
盛临看起来确实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可他已经年过半百了。
灵力修到一定境界以后,可以维持容颜不老。
盛临往前方扫了一眼,“我看里面有阵法,唯有破阵才能进去。”
易长舟摆摆手,“师父,不用破,星毓在里面,等会可以直接进去了。”
听到白星毓的名字,盛临捂着心口,“诶呦,她一个人在里面啊。”
易长舟见此,扯着唇角,“我看她才是你的徒弟吧。”
“为师也想啊,可她不选为师。”
一旁的付安听到白星毓在里面,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上次见面还是他们来参加学院历练的时候。
纵然这段时间白星毓的谣言满天飞,他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只可惜没有机会见面。
又是白星毓,云序气得捏紧的拳头。
此时,雾笼山内。
白星毓晚上撒的药粉起了作用,这些侍卫看似身体无碍,实则体内灵力已经受到了阻碍。
白星毓站在山顶的山神殿的房顶上,俯瞰四周。
太过安静,荣介走出山神殿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朝外面喊道:“阿锋!”
阿锋跑了过来,朝荣介行一礼,“山神大人,有何吩咐。”
“派多些人去驻守一区牢房,今日切不可出任何纰漏。”
“是。”
荣介想了想,准备去找白星毓。
他往白星毓住所走去。
白星毓回到了房间里。
荣介推开门,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夫人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
白星毓勾起唇角,“自然是习惯的,只是你太忙了,今日可否陪陪我?”
荣介想了想,“那今日便陪你。”
白星毓看向一旁的阿云,“我让人做好了饭菜,你去叫他们端过来。”
阿云道:“是。”
菜上齐后,白星毓拿出一壶酒,给荣介倒着。
“荣介,我在这里待了几天,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吃饭呢。”
荣介端起酒杯,“以后还会有很多次的。”
白星毓听得心里犯恶心,她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白星毓看着荣介将一杯酒下肚,又给他倒了一杯。
“那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好。”
白星毓藏在酒杯下的唇角微弯。
荣介喝了几杯以后,感觉自己头有点晕,他发现了不对劲。
他从不醉酒。
荣介看向白星毓的眼神沉了下去,“你在酒里下了药?”
他炼药炼了二十几年,居然连酒里被下了药都不知道。
白星毓站起身来,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