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初接着说,“那个咖啡渍是从下往上飞溅状喷洒的,而且有几点高度快到张洼腰下的部位,说明咖啡是被人狠狠砸在地上溅起来在他衣服上留下的印子,有可能,是在冲着张洼发脾气。”
南时初每一句都仿佛不是猜测,而是在以旁观者的角度陈述事实,惊得张洼抖了下身子,慌不择言,“咖啡是我喝的,那是我不小心弄倒的。”
他刚说完,南时初忽而凌厉怒斥,“张洼,你因遗传性高血压心脏病而不能进入外科才被调剂到中医门诊,你要昧着良心说你这个身体能喝咖啡来护着你背后的人是吗?”
张洼难以置信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这时张导语气沉沉开口,“虽然你只做孤雏先生三天助理医生,孤雏先生也跟我要了你的详细资料,她说自己没有带实习医生的经验,希望能多了解你,能在实践的时候多帮你一些,而不是在她这里耽误你三天时间。”
听到这里,张洼直接呆住了。
片刻后,他抬起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悔恨交加,眼泪和鼻涕横流:
“对不起,对不起孤雏先生,我也不想害您,是我鬼迷心窍……”
南时初静静的看着他忏悔痛哭,只问,“指使你的人,是白霏霏对吗?”
一句话,众人再次虎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