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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剑顺手给了喜鹊,谢令姿眉眼低垂,声音也苦涩悲怆了起来。
“诸位,我竟不知,兄长管教弟妹,竟也能管到弟妹的月例银子上?”
“我每月的例银,表面上的账面分毫不差,实际上每月才能拿到五两银钱,我连买些糕点都要斤斤计较。”
“我兄长这般对我,已有十年…我长至今日,才忽然醒悟,我欲讨回银子,可我二哥他早已经挥霍了个干净……”
谢令姿说些还假装哽咽了起来。
“我无奈,我念着骨肉亲情,只得让二哥用物什来抵,并让他允诺不再占用我的月例,可今日,他先我一步领了我的月例,若是我来晚一步,我这个月的银钱,怕是又保不住了……”
来金翠阁的客人,虽不至于都是官家子女,但也是家境殷实,更有几位贵女此刻在此,见谢令姿嘤嘤哭泣,一时都偏向了谢令姿,对着谢云纷纷指责了起来。
谢云只觉得坏事了,却哑巴吃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只看眼前的情形,他但凡再说点儿什么话,保不齐那几个愤愤不平的人就要冲上来踹他两脚了。
谢云解开了腰间的银袋子,松手丢了下去。
“你真是不如小宜懂事,还给你便是,你非得闹成这样?”
谢令姿拖长了嗓子,颤抖着叫了一声,“二哥。”
“我明明是逼不得已……”
“况且,我也没有因为桓王妃和郡主就仗势欺人,我只是想要回自己的东西。”
二哥啊二哥,前世你一句话就让我如此难过,今世也该让你体会一下,这其中的滋味。
不过谢静宜的方法,还蛮好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