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很不错了。”
阮舒怡笑说:“你刚开始可不是这样。”
她还记得一开始,父子俩人打羽毛球,陈凛还跟小孩子较劲,认真地打。
陈凛也想起那时候来了,不过他很能给自己找理由:“乐乐魅力大,我被征服了。”
阮舒怡说:“算你有眼光。”
又想起什么,问他:“我听说,你把星辉的事务都交给于助理了?”
“对,我最近其他公司有些忙,顾不上这边。”
“看你前一段时间天天呆在星辉,我还以为做新媒体运营是你的重点呢。”
陈凛说:“我呆在那是因为你是重点。”
阮舒怡被噎住了。
陈凛的直白弄得她都不知道如何接话。
不过陈凛很快话锋一转,“我记得闫闯葬礼是明天?”
阮舒怡闻言点头,“对,我已经让刘姐明天帮忙带乐乐一天了,我肯定得过去。”
陈凛说:“我陪你。”
阮舒怡默了默,“你不是工作忙吗?”
“再忙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参加病友的葬礼。”陈凛语气很轻,脑中思绪却沉重。
以后这种场合,他绝对不允许阮舒怡一个人去了,就算不能阻拦她去,至少要陪在她身边,这样就算她受到什么影响,情绪起了波动,他也能很快发觉。可以安慰她,陪伴她,让她不要一个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