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微云不为所动:“安王殿下身份尊贵,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靠近的。选妃之事我帮不上你,也提醒你还是不要异想天开的好。”
上官瑜有些不高兴了:“事在人为,我怎么就异想天开了?你百般推脱,不肯帮我,是不是怕我将来成了安王妃,身份上比你高了,会报复你?”
“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对你发誓,只要你能帮我达成心愿,将来我若富贵了,定把你当亲生姐妹一样对待,绝对不会对你有半分打击报复!”
楚微云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这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上官瑜就想的那么远了。
她这心思转变的如此之快,对哪个男人都不是真心,只是把男人当成她提高身份,得到荣华荣华富贵的阶梯罢了。
对这样的人楚微云自然敬而远之,淡淡说:“那就多谢上官姑娘大度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也不管上官瑜再说什么,过去与东阳王妃继续说话。
东阳王妃看看楚微云这脸色,就知道她和上官瑜相谈的不很愉快,问:“那笨蛋又跟你说什么了?总之你不用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那种人拎不清是非,分不清轻重,早晚惹出大事来。”
楚微云笑笑:“姨母说的是,上官瑜想通过我接近安王殿下。”
“什么?”东阳王妃只觉得好笑,“难不成她还想做安王妃?”
楚微云挑了挑眉:“有志向总是好的。”
东阳王妃很是不屑,不过也没有多做评论。
楚微云没把上官瑜放在心上,上官瑜却认定了她,厚着脸皮跟她套近乎,一有机会就往她身边凑。
在经历了落水一事之后,上官瑜的脑子仿佛一下开了窍,不再对楚微云面前摆出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架势,也绝口不再提撮合楚微云和顾清川,只跟她交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楚微云看再不上上官瑜的作派,在这样的场合,上官瑜又没有得罪她的前提下,她也不好做的太绝。
没办法,楚微云只能压着心里的烦躁,当上官瑜不存在。
大典结束后,楚微云和夜景煜的好日子也定了下来,是十一月二十六。
两个人的事情早已传遍大齐,他们成亲水到渠成,皆大欢喜。
夜家和楚家更是喜气盈盈,安排大婚仪,有条不紊。
各王府、各大户商户都向楚微云和夜景煜送上了贺礼。
两人在大齐的身份地位不言而喻,即便不是为了取意逢迎,故意讨好,为他们大婚送上礼物也是理所应当。
至于东阳王府、忠国公府,就更不必说了,送的礼不但价值连城,还新奇精巧,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
楚微云和夜景煜的大婚让上官瑜心中好生失落,也并没有要死要活,撕心裂肺。
因她已经将目标对准了萧晏初,想办法得到他的欢心。
欧阳箐心中却是说不出的难受,天天在府上发脾气摔东西。
她的母亲姚氏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劝道:“箐儿,你明明知道永康王对楚微云的情意,他不可能喜欢旁人,又何必把心思放在他身上,白白让自己难受?我也知道永康王是不可多得的好儿郎,可他性子高傲,又得皇上恩宠,他不愿意做的事情,谁都勉强不了他,你就不要在他身上浪费精神,让自己痛苦了。”
“可我就是不甘心!”欧阳箐狠狠咬牙,用力捶枕头,“我比楚微云到底差在哪儿了?我没有成过亲,没有许过人,身子清清白白,楚微云却是个和离过的弃妇,就连顾清川都不要的卑贱货色,凭什么就能得到永康王倾心相待?”
她就是想不通,永康王看着不像是个蠢货,怎么在对楚微云的态度上,九头牛都拉不回呢?
姚氏是过来人,她又不像欧阳箐,满眼只有夜景煜,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十分冷静地说:“楚微云虽和离过,但她容貌绝佳,气质过人,医术又好,为了皇上和小公主不惜以命相搏,如此优秀的品质,很容易吸引男子的喜欢。”
欧阳箐又气又想笑:“母亲,我是你女儿还是楚微云是你女儿?你怎么一个劲儿夸她,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比不过楚微云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希望你能看清现实,及时抽身,免得将来后悔。”姚氏语重心长地劝,“永康王向来不受人胁迫,如今他对你以礼相待,是看你父亲的面子,并不是因为和咱们欧阳家有多深的情意。如果你做的过分了,犯了他的忌讳,他对你出手,就算你父亲也应对不来,你可不要做错事,回不了头。”
欧阳箐也知道母亲所说是事实,想想又不甘心,说:“我就是想要留在喜欢的人身边,有什么错?永康王现在不喜欢我,是因为我们接触的太少,他还不够了解我。只要他跟我在一起,就会发现我的好,对我死心塌地!”
姚氏没有说打击她的话,安抚道:“到这件事情你暂时先不要提了,永康王和楚微云很快就要成亲了,你若这时候惹出事来,触了他们的霉头,不好收场。就算你想做永康王的侧妃,也要等他们两个成亲之后,过段时间再让你父亲想想办法,到太后和皇上面前替你说几句话。”
“我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