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骑马的,不应该比她的马车还要快吗?
“奴婢……奴婢……好像看到世子调转马儿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了。好像……并没有跟着我们一起来。”白露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说什么?!”许盼月一脸震惊,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朝着白露狠狠的甩去,“为什么不及时告诉我!”
“是不是连你也被许知渺收买了?你现在是许知渺的人,对不对?你想帮她一起害我?”
“扑通”,白露跪下,“小姐,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奴婢对小姐忠心耿耿,绝不会背叛小姐的。小姐……”
“你在做什么!”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训斥着许盼月。
只见许崇山迈步朝着这边走来,脸色阴沉,“许盼月,你在干什么?啊!你在慕府耀武扬威,嚣张跋扈还不够吗?”
“现在还要到许府来张牙舞爪?”
“来人,把她送回定远侯府二房!”
“父亲,你这是什么意思?”许盼月气呼呼的瞪着许崇山,“女儿不能回自己的家了?”
“你现在是定远侯二房的人,不再是我许家的人了!”许崇山冷声道。
“我只是嫁人了,怎么就不再是许家的人了?”许盼月反问,“父亲,你这是何意?”
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他们姐弟不是他亲生的了?
不,不可能!
许盼月否认掉这个想法,许崇山不可能知道的。
“你也知道自己嫁人了?”许崇山凌视着她,“谁家媳妇没事三天两头的回娘家?啊!你既已为人妇,那就在家相夫教子!一天天的往外跑,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吗?”
“父亲,我回自己的家,怎么就是往外跑了?”许盼月愤愤的瞪着他,声音尖锐,“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啊!我在婆家过得不好,受委屈,你身为父亲,不替我出头作主也就算了。”
“现在连我回自己的家,你都不让了吗?天下有你这样的父亲吗?”
“你尽好自己的本分,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怎么就受委屈了吗?”许崇山斥责,“你与知渺姐妹同嫁,且都是嫁入定远侯府。”
“知渺怎么就没有受委屈?她怎么就没有你这么多事?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问题吗?”
“你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反思,却一味的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你还有理了!”
“管家,把她送回定远侯府!以后没我与老夫人的话,不许她再回许府!”
“是,老爷!”管家应着,朝着许盼月恭恭敬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小姐,奴才送你回去。”
许盼月恶狠狠的瞪着他,又瞪向许崇山,唇角狠狠的抽搐着,眼眸更是迸射着熊熊的怒火,“父亲,你竟是如此偏心吗?”
“怎么,现在在你眼里,许知渺才是你的好女儿了?我不再是你的女儿了吗?”
“父亲,你太让女儿心寒了!”
“你以为你现在这般讨好许知渺,她就会原谅你了吗?父亲,别天真了!”
“你对许知渺做的事情,并不比我们少!你对她的伤害,甚至比我们更多!你以为现在夸她几句好,就能将你对她的伤害一笔钩消了吗?”
“不可能的!”许盼月咬牙切齿,“你难道不知道,许知渺对你的恨意是滔天的吗?她恨不得你死吗?”
“你可曾听她唤你一声父亲?在她心里,慕府大房才是她的家人!你……呵!和我们一样,都是她的仇人!”
“闭嘴!”许崇山呵斥着她,“许盼月,你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
“我哪一句话是胡说的?”许盼月直视着她,“是你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还是她不曾恨你?”
“你亲,醒醒吧!你对她的讨好没用!她不可能会原谅你的!”
“还有,今日也不是我要回来的!而是祖母让我请我回来的!当然,她也请了许知渺一起回来!”
“所以,父亲,你确定还要将我赶走吗?”
她扬起一抹高傲的冷笑,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许崇山。
闻言,许崇山的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眼眸里略有些疑惑。
母亲请她和知渺回来?
那知渺呢?怎么没见着?
想着,便是本能的转身看向府门外,寻着许知渺的身影。
但,并没有。
“既是你祖母请你回来的,那便随我一起去寿安堂,给你祖母请安。”许崇山沉声道。
许盼月不屑的一声冷笑,很是诡异的瞥他一眼,迈步朝着寿安堂的方向走去。
寿安堂
老夫人在李妈妈的陪同下,正核对着府中的账册。
越看脸色越是不好,很多账目都对不上。
“老夫人,老爷和二小姐来了。”李妈妈轻声提醒着。
“母亲,”许崇山朝着老夫人作揖行礼,“你让人唤她们姐妹俩回府,可是有什么事?”
“我让人唤她们回府?”老夫人一脸茫然,“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让人唤她们姐妹俩回府了?”
“她们已是出嫁的女儿,哪有一天天的净往娘家跑的?”
“祖母,你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