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津和玉筝几乎是肩贴肩坐在一起,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不停地涌入鼻腔,玉筝觉得自己心要跳出来了。
脑海里浮现起上一次亲密接触的场景,耳朵烫得不成样。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她既把持不住,又不好意思啊。
没多做犹豫,玉筝点开了手机里的蓝色外卖平台。说话声音微微颤,“谢长津,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谢长津不明所以,侧头看她,“什么?”
“我我要点外卖,你有什么忌口的快跟我说。”
谢长津:“我不吃辣。”
&34;你一点辣椒都不能吃吗?&34;玉筝的紧张在听到“我不吃辣”几个字时,全然消失不见。
她的眼神里有怜悯,更多的是哀怨。
谢长津选择当场妥协:“那,微微辣?”
算了算了,微微辣就微微辣吧。总比一丁点辣椒都没有的强。玉筝撇着嘴在手机上戳戳点点。
这时,门铃响了。
玉筝一个眼神看过去,谢长津主动起身去开门。
是酒店工作人员带着服装店的店员送货来了,“谢先生您好,您先前在我们店里下单的商品给您送过来了。”
谢长津转身看了看玉筝,“衣服送过来了,给你放哪啊?”
玉筝刚输完付款密码,拿着手机站起来,“请进来吧,东西帮我放在衣帽间就好。”
带路的酒店工作人员了解房间布局,带着服装店店员们进了衣帽间,还贴心地帮忙把衣服挂好。
玉筝看也没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自顾自洗澡去了。
送衣服的人离开后,没事做的谢长津开始参观起房间。
不大的衣帽间里被衣服塞得满满当当,地上还放着个行李箱。。电视柜旁原本空置的壁龛,如今整齐摆放着零食。本就不大的冰箱,除了酒店准备的矿泉水外,还有好几瓶酸奶和可乐。
谢长津愣了好几秒。
这女人是把酒店当家了吗?这么大点地方,长住应该很难受吧。
他附近有几套空置的房子,干脆让她过去住算了。
哗啦啦的水声隐隐从浴室传来,无事可做的谢长津再次坐到沙发上,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烟,正要点燃。
打火机都按了好几下,到底是没点在烟上。
这个拽女人说不喜欢烟味。
算了,忍一下吧。
谢长津把没点燃的烟含在嘴里,点开微信朋友圈的小红点,挨个看评论。
江知谨说他eo?回复:好男人没有市场,哥恨自己的纯情。
顺便复制粘贴回复江知宜。
看到阿飞的评论,他立马删除拉黑一条龙。玉筝看起来脾气不太好,万一哪天闹着要看他手机,看到阿飞发的这些危险话语,那就不妙了。
还是早删的好,真有需要还可以让陈秘书安排。
又打开宋知行的对话框,“老宋啊,我和玉筝在一起了。我觉得有必要加一下你老婆的微信,你说呢?”
医院走廊。
宋知行和迟音刚探望完病人往电梯口走,手机提示音响起,宋知行随意看了一眼便立马停下了脚步。
一旁的迟音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宋知行把手机放到迟音跟前,“老婆,你看看这个。”
带着一丝疑惑的迟音,看清内容后眼睛都瞪大了,“这这真的假的?”
“等会啊,我给玉筝发个消息问问。”
迟音打字速度飞快,很快就编辑好发给玉筝的内容。“你和谢长津在一起了?”
发完消息没等玉筝回复,迟音的目光转向宋知行,“你把我的微信推给他吧,或者,你把他微信推给我。”
不管谢长津是不是真的和玉筝在一起,他都是宋知行的朋友。而她,和宋知行结婚了。
宋知行当然是把名片推过去给谢长津,怎么可能让老婆主动加别人。
等玉筝洗完澡敷着面膜从浴室出来,刚拿起手机就看到了迟音的消息。第一时间回复:“是啊,我跟他在一起了。”
“谢长津跟你家宋总关系好像还不错,在我没分手之前,咱们四个人可以组个队一起出去旅游。”
“到时候咱们只管逛吃逛吃、拍照打卡、让他们当司机当摄影师给咱们拎包,多好啊。”
迟音:
&34;你这个思想倒是挺看得开,刚在一起就想着分手了。&34;
玉筝:“这人与人之间,有过那么几个瞬间就够了。快乐才是我的选择,傻子才会乞求地久天长,”
别说,这话挺有道理,给迟音都干沉默了。
正在开车的宋知行,余光看到了迟音变幻的脸,温声道:“在想什么。”
迟音心头惆怅、语气不自觉感慨:“没什么,就是跟玉筝聊了下。她真的和谢长津在一起了。”
听她这语气,好像是把谢长津当渣男了。宋知行替兄弟说好话,“长津这个人,浪荡不羁只是他的表象,人品肯定没问题。”
宋知行这话,迟音是相信的。毕竟宋知行是很好的人,他的朋友也差不到哪里去。
她感慨的是玉筝说的那些话。
她微微点头,算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