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两石,其他人倒欠我一石……”
“我陆瑾是正经读书人,曾经荣获江州道德标兵称号,是实打实的赤诚君子,道德楷模……”
那时候觉得他就是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不自知的小丑。今日再看,当时当日,他就是把自己当一个小丑在耍着玩吧?而他当日的自吹自擂却渐渐地变成了事实。
从始至终小丑的就只有自己。
嘴角轻微一咧,裴云瑞的笑容里有难堪,也有释怀。
“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上报家国,下安黎庶。这就是我对你们的希望,也是万千黎民对你们的期望。也希望你们时常自勉。”
“是!”这次十人终于干净利索了一回。
“
“首先是我,陆瑾,澜江青年军官团统帅,也是你们的兵法教官,同时也兼任纪律教官。”
“八叔公!”陆瑾转头看向门口坐着的沈正山,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
自己要个懂战阵的,老岳父居然就推荐沈正山。陆瑾都怀疑他是故意的。
“见过统帅!”沈正山托手道。
没想到不到一年的时间,这个小子就从棍棒下的赘婿成长到今日的地步,当真是匪夷所思啊。而且这心也太大了,统帅?
“八叔公玩笑了,后辈学识浅薄,只能请八叔公出山……”陆瑾面上笑着,心里直抽抽,寒碜谁呢?
“我八叔公,擅长行军阵列,所以我特请任澜江青年团战阵教官。八叔公德高望重、曾杀敌无数……”陆瑾转头道。
“统帅还是讲正事吧!”沈正山满脸严肃。这小子刚才讲的不挺好么,现在虚头巴脑的说啥呢?
“……”要是自己叔父在,才不请你这个老头子。不过这老头确实有本事,不光年轻时候从军,人家官做的也大啊。所以陆瑾只好忍了。
“呵呵,好。元方,我护卫,擅长杀人技。任澜江青年军官团武术教官!”
“裴云瑞!”
“啊?”裴云瑞惊慌的就站起来了,不是宣布教官么,怎么还有自己的事情呢?
“裴云瑞,科举探花郎,识字无数,兼任我澜江青年军官团识字教官。负责所有学员的识字认字和基础文化教育……”
(⊙??⊙)裴云瑞都傻了。识字教官是什么鬼?我一个探花郎就教别人认字?
但他敢反驳么?不敢!所以只好灰溜溜的坐下了。
“你们也看到了,我之所以把你们分为两班主要是基于年龄的差异。一班的学员已经是成人,该需要学习的基础学识已经具备,所以你们学习的重心也应主要放在兵事上。而二班正是少龄,所要学习的基础常识仍然不够,所具有的品性修养尚未完全。所以你们的学习应该兵事与基础学问各占一半。”
“学员之间要讲团结,只有团结才能将千万人拧成一股绳,才能形成遮天蔽日的力量。所以咱们学员之间也应当互帮互助。二班中除沈言伦,沈彦文外,像陆良等四人识字较晚,基础薄弱,而二班你们四人现在缺乏基本的纪律训练。所以你们可以结成四对,互帮互助,共同提高。”陆瑾把基础纪律训练和识字部分就甩了一部分出去。
……
“好了,我想说的就这么多。
“八叔公,今天就先这样了。你老可以先回去歇着,等我把课程时间确定完给你送一份过去。然后时间到了,我再去请您……”
陆瑾这是请了个大佛,辈分太高也是没办法。陆瑾都不敢说随便派个人去请。
“统帅,既是兵事,自当纪律严明,上下有序。家里辈分就忘了吧,现在老夫就是个教官,要不你就叫我沈教官?”
“……”陆瑾两个腮帮子都抽痛了。道理我能不知道么?可我真能叫吗?
“八叔公说的哪里话,请你来是晚辈不得已,哪能真把你当教官。您老……”
“你不是讲兵法么?老夫也听听……”沈正山也没再推辞,他不能倚老卖老的添乱。但辈分大也没办法。别说这个草台班子,就边军照样也得先讲辈分。
“晚辈那浅薄的学识怎么能污八叔公的耳朵……”陆瑾尴尬道。自己对着青少年吹和对着个长辈吹能一样么?
“那你不是误人子弟么?”沈正山盯着陆瑾道。这小子不激一下不行啊。
阿呔!这叫什么话?我陆瑾上马安天下,下马定乾坤,岂能惧了你个糟老头子。
“八叔公请就坐!”
沈正山也没搭理陆瑾,咣咣就走到后排坐下了。
好家伙,你还真不客气。本来随便讲讲,看来不成了。
“现在我们就讲陆公兵法……”陆瑾走到桌前高声道。
“陆公是何人啊?”
“……”不是,你个糟老头子听课就听课,哪里那么多问题啊?
“陆公姓陆名瑾,字南卿,江州秀才……”
陆瑾话没说完,男人可太能搞事了。
沈正山都瞪大了眼睛,好个不要脸的小子。
“陆公请!”沈正山高声道。倒要看看这小子能讲出什么来。
“噗!”刚止住的笑声又再次四散开来,主要是一班笑的很开心。倒也不是嘲笑,而是陆瑾把自己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