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给痛死了。

额头上的血，浸湿了手帕，顺着他的指缝往下。

一滴，两滴，三滴……

他的心，也在跟着滴血……

盛又霆沉默了半响，“爸，我不想放她走……”

“不放也得放。”

该说的，能说的，盛樊都已经说了，可他还是那样固执，终于，盛樊下定决定般开口，“明天，楚南回国，他要柳柳，你给他。”

听到楚南两个字，盛又霆像是受了刺激，立刻就炸毛了，“我不！”

盛樊的火气也跟着上来了，“你这样不，那样也不，你到底是想怎样？你要闹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

“盛又霆，我告诉你，你只是个人，不是无所不能的神，这世上，有很多事是你根本左右不了的，别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了，事事就能如你愿了！”

“这句话我还给你！”盛又霆脸孔的线条紧绷，眼睛里仿佛要冒出火来，“你以为你们有权就了不起，事事就能如你们的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