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催眠的，她垂下眼睑，重新回浴室。

黎漾脱掉衣服，看见身上到处都是被陆迟墨啃咬过后的牙印，手肘和膝盖更是因为刚才的一摔，全都乌青了起来，她的皮肤本来就很白，这些印记留在身上就像是遭到了什么过分的凌虐，显得异常的触目惊心和惨不忍睹。

她轻摇了一下头，躺进了浴缸，闭上眼将整个身体往水里沉去，水漫过胸前，漫过脖颈，漫过头部，漫出了浴缸，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黎漾憋着气，等待水恢复平静的时候，缓缓睁开眼，透过平静的水面，看着浴室模糊的吊顶，内心忽然像浴缸里的水一般，跟着平静了下来。

有那么一瞬她甚至在想，或许永远不呼吸的感觉，也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