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郡主看上微臣,威逼微臣娶她为妻,逼迫臣把徐氏阿芷贬为妾室。”
福安郡主瞳眸一缩,大怒道:“萧清河!”
萧清河声音漠然:“按齐国娶妻纳妾的规矩,徐氏阿芷才是臣的原配妻子,福安郡主只是个妾室。”
“臣人微言轻,受制于荣王府势力,这些年纵容福安郡主凌驾于正妻徐氏之上,颐指气使,自私刻薄,非要逼迫阿芷为妾,逼臣的两个子女为庶子女,微臣虽是被逼无奈,却也做到了妻妾不分,有宠妾灭妻之嫌。”
“萧清河,你说什么?”福安郡主铁青着脸,愤怒地看着他,“你敢说本郡主是妾室?你真是狗胆包天,我是郡主,亲王府郡主,徐氏那个贱妾算什么东西?你——”
“聘为妻,奔为妾。”萧清河冷冷看着他,“我可曾给荣王府下过聘礼?”
福安郡主一僵,死死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萧清河说道:“我跟阿芷遵循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