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可不觉得自己身份高贵,我就是个看大牢的我比谁高贵去。”李逍遥活动完了,慢慢说道,“对,我就是个看大牢的。”
监察使感到不对劲,然后猛然想起那个组织。
“等等,大人,有话好说……!”
“晚了!”李逍遥目露凶光,发狂一般将刘龙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等到人群散去,不可一世的监察使被打的皮开肉绽,脸上全是淤青,连说话都说不好了。
另一边,木倾城拉着李逍遥的手,另一只手拿着羊肉串,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因为老板不愿意便宜五毛钱而一直在碎碎念的男孩。
要是可以在他的身边的话,家族,婚约,好像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嗯?你看什么啊?我脸上有东西?”李逍遥问。
“是啊。有东西。”木倾城淡淡地说。
“哪有?有什么啊?是刚才打架的时候……”
李逍遥想照个镜子看看,然后——
木倾城的嘴唇,在那粗糙的脸上点了这么一下。
“你耍我啊。”李逍遥问。
“没有。”木倾城故意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