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伤口竟被处理得很好,一般的刀伤都要缝针,可是他这伤口没有缝针也愈合了。
看来那个少数民族的寨子里面有高人。
覃七再一次看到李玉娇,可她一直依偎在荆启山身边,他有口难言。
李玉娇道:“覃七,那天你真不应该跟下去,若是你回不来,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覃七道:“荆夫人不用内疚,我们黑熊寨的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只要死得其所,什么时候死都是一样的。”
李玉娇再次感激地道:“无论如何,你这样的行为令我感到十分钦佩。”
“荆夫人莫要客气。”
李玉娇又给他送了不少补品,覃七也接受了。
李玉娇这才心安了一些。
……
大年初一这一天,李玉娇和荆启山他们终于收到了春哥的信。
榕城在东南方向,桦台在西南,这封半年前就写的信,居然现在才收到。
这个时代也有寄信的,都是通过官方驿站来传送,靠的是车马,若是遇上天灾水患的,还有可能遗失。
春哥在信里面说,他已经考取了童生,秋天要考秀才。
李玉娇看了信,不由地跟荆启山笑道:“现在春天都快到了,也不知道春哥这秀才考上了没有?等我们给他寄信过去,再收到他的回信,怕是又要得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