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大宗师后,秦浩明显感觉到,体内真气不再有外溢的现象,收发全凭心意,只要他想,即便大宗师也无法看透他的虚实。
当然,在离开湖底密室之前,秦浩还是将自己的真气水平控制在九品巅峰。
顺着湖底连通流晶河的水道,秦浩一路潜到流晶河上游,才悄无声息的上岸。
抱月楼,司理理坐在梳妆镜前正准备卸妆,忽然身后一道人影闪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秦浩就出现在她身后,将她手中的发簪拿掉。
“神出鬼没的吓死个人。”司理理白了秦浩一眼,娇嗔道。
秦浩低下头,在司理理脸颊轻轻一吻,顺势将她搂住,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钻进她宽松的睡袍中。
“讨厌。”
女人说话喜欢反着说,至少秦浩是这么认为的。
“啊”
一夜无话,雨歇云舒。
晨曦初露,金色的阳光穿透稀疏的云层,树叶上的水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不知名的小鸟开始在枝头啁啾。
司理理睫毛微微颤动,昨晚的疯狂让她体力消耗实在太大,虽然已经醒了,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掌柜的,早饭还是给您送到屋里用吗?”
“送进来吧。”
婢女听到里面传来秦浩的声音,掩嘴一阵轻笑,一路小跑害羞的离去。
等到秦浩跟司理理吃过早餐,婢女开始收拾房间
不多时,抱月楼里就传出了司理理与秦浩几日抵死缠绵的八卦,以至于抱月楼里的姑娘们见到秦浩后,往往羞红着别过脸,等到他走远了,又偷偷回望。
“这个仙草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传,看我不撕烂她的嘴。”司理理恼羞成怒就要去找婢女的麻烦。
秦浩含笑拦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样一来不是正好证明,这些天我一直在你房里?”
司理理闻言,嗔怒的揪了秦浩一下,躲进房间里再也不肯出来,也不再让秦浩进去。
于是,秦浩离开了抱月楼,直奔范府。
这些天司理理虽然一直在抱月楼,但还是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二皇子的死,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首当其冲自然是他的那些党羽。
此前这些人都还沉浸于二皇子有一天登基,他们就是从龙功臣的幻想之中,二皇子的死对他们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一个个惶恐不安。
而太子党则是像过年一样高兴,最大的竞争对手死了,太子登基那不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不过太子本人倒是表现出一副悲痛万分的模样,把自己关在东宫谁也不见,据说一连三天不吃不喝,为二皇子祈福,当然,了解太子的人都清楚,这会儿太子躲在东宫里不知该如何扬眉吐气呢。
最让人觉得诡异的是,一向对二皇子疼爱有加的庆帝,却始终没有露面,除了命令鉴查院严查凶手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行动,甚至就连早朝都停了,这一度让人猜测,庆帝是不是也遭受了刺杀,朝堂上可谓是人心惶惶。
至于鉴查院这边,这些天倒是弄得满城风雨,抓了不少人,甚至就连范闲都被请到了鉴查院接受询问。
理由也很充分,范闲跟二皇子不对付,世人皆知。
不过,范闲提供了他以及王启年、腾梓荆的不在场证明,再加上陈萍萍的维护,鉴查院很快又把他给放了。
范府。
范闲狐疑的打量着秦浩:“怎么感觉你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秦浩调侃道。
“咦,恶心。”
吐槽过后,范闲板着脸瞪着秦浩:“听说这些天你一直在抱月楼?”
“消息这么灵通?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八卦。”
“少来这套,我可警告你,若若是我妹妹,我绝不允许她受一点委屈。”
秦浩撇撇嘴:“那你跟北齐圣女海棠朵朵眉来眼去的算怎么回事?”
“我什么时候跟海棠朵朵眉来眼去了?”范闲大呼冤枉。
“这事可就不归我管了,你自己去跟林婉儿解释。”
扳回一城后,秦浩也不再管范闲的大呼小叫,径直去往范若若的房间。
“你来做什么?”范若若见到秦浩后,立马侧过身装作不看他。
秦浩走到范若若身旁坐下:“想你了,来看看你。”
“哼,这些天醉卧花丛,又怎会想我?”范若若气鼓鼓的道。
秦浩含笑问:“听到消息了?”
“难道你想说跟司理理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逢场作戏?”
面对范若若的质问,秦浩正色道:“我从未想过欺骗你,司理理、你还有叶灵儿,我一个都不想辜负。”
“那你想怎么办?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给人做妾的。”
“在我这里,所有我的女人都是平等的,没有妻妾一说。”
范若若酸溜溜的道:“那司理理呢?”
“一样,她也是我的女人。”
“哼,若是我不答应呢?”
“我只能说,为了你们,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也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