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处处帮她。

她竟然会对他生疑，这让司念念的心底不由得多了一抹愧疚。

“没事的，你能这样问很正常，如果我是你，我不仅会这样问，还会怀疑更多呢，念念同志，别担心，你问的很好。”

对于司念念的质疑，季驰纵丝毫不生气，她能有这样的防人之心，真的很好。

季驰纵笑了笑，这一次他没再克制自己，抬手轻轻抚了抚司念念的发顶。

他知道司念念此刻很愧疚难受，只有这样才能安抚她。

司念念虽然有被他的话和举动安慰到，但那抹愧疚还是没有消失。

“对不起……”

司念念嗫嚅着开口，季驰纵这样善解人意，这样好的师父是她的。

不对，语序有些不对，应该是，她的师父是这样的好！

司念念总觉得，“她的”二字莫名的充斥着占有欲的味道，这样不对。

“好了，再说对不起就太见外了。”

对上司念念漆黑又清澈的眼神，季驰纵的笑容愈发柔和。

“言归正传，你还没告诉我，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不过很快，季驰纵的神情又变得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