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长子自己的家业没有半点的不安,“这个逆子背着咱们攒下了这么大一笔家业,算算日子,恐怕是在他刚刚执掌家业后不久就开始筹谋了。”
“还做的是这种营生,要不是这次败露了,说不定哪天还会连累到咱们头上,让咱们给他担着,他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父亲和槐山房放在眼里。”
“不过他也不是单单这么对我这个做父亲的,他平日里那般敬重他大伯父,在这种时候也没有想过不连累人家……真是只天生的白眼狼。”
“你说说,我不算计他,老天爷也得收了他,倒不如让他最后在为槐山房、为容家做点儿事儿。”
两相其害取其轻,钱管家一开始就认同容元修的打算,自然不会反对:“就像老爷说的,是大公子自己行事不端在先,色令智昏在后,没有老爷,他也不会有好下场。那么,如此安排就着实怪不得老爷了。”
“既然黎姑娘已经说了私库的所在,也交出了玉牌,老奴这就去查证私库一事。一旦查实,立刻就想法子把里面存着的私财都拿出来,藏到咱们的地方去。只是有几件事儿,还得请老爷示下。”钱管家目露精明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