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扯了下来。
容轩先看了,跟陆远山拿来的这支几乎一模一样,也是做旧了的,他示意李成用匕首将簪子的皮削去了一小片儿,露出里面的木头茬子来。
李成捧着簪子给众人看:“里头是新木头,只是外面做旧了。这簪子管事儿的一人有一支,大家都看清楚了。”
要是旁人,日日戴着的簪子被换了或许早就发现了,这些管事儿的却不一样,因为他们不自己梳头,替他们梳头的人也不固定。
底下伺候管事儿的下人都是按每日轮值来的,经常换人,对簪子重量和材质的手感各有不同,况且谁也没想着一根簪子能出什么事儿。
说不准周力的簪子什么时候断了,人家自己换了一根,也没必要告诉他们,结果谁都没想着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