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我与大公子清清白白,连兄妹之情都没有,我认干娘的时候,大公子都在走南闯北了,我与他并不曾相处过。”
“我原是在主宅的缝纫房当值的,大公子受伤之后,干娘才托了人将我送过,全当是个服侍伤病的丫鬟使唤罢了,哪里当得起大公子的垂青。”
她顿了顿,让话头回到正题,“库房和里面的东西,我都会替妹妹盯着,旁的可还有事要留意?”
黎久薇点了点头,视线在夕荷屋里扫了一圈:“奴儿的身世她与我说了,原本我只是觉得钱管家将这么一个出身的姑娘弄进别院很是古怪。”
“刚刚我看了姐姐的屋子,我忽然有了些想法,姐姐不妨想想,看有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