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是朝中尚书大人,至于我是做什么的,压根儿没人在意。”
“谁还会记得,当年若不是他要跟那个主考避嫌,我也是能中进士、入朝堂的人,怎会沦落到只做一个富家翁,跟这里的富绅无异。”
“说到底,那时我为何要屈从于他,不过是因为他是嫡出,我是庶出,他的母亲是朝中贵女,母家已为他铺好了路,而我的母家什么都不是,父亲觉得他走仕途会比我更顺利,这才断了我的路。”
他顿了顿,语气异常坚定,“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我好不容易有了青儿,他天资聪颖,他的母家出身大族,世代官身,将来一定会帮扶他……”
“我这一局已是输了,我儿子这一局一定不会输。在他步入仕途之前,我要扫平他面前所有的障碍,把能给他的都给他。”
钱管家又将容元修的委屈和愤懑体悟了一遍,又一次被感动得满眼老泪:“老爷,可是就算大老爷疼惜大公子,也愿意帮他,大公子他如今也已经没有办法入仕帮二公子打下根基了。”
容元修目光一沉:“青儿还小,这件事我另想办法。轩儿既已成了无用之人,就让他为咱们槐山房再尽一次力吧。”
“我也是担心那件事,原本早就了结了,近来还不是又被翻了出来,就连那个黎二姑娘的生母赵氏也是因为那件事被牵连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