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给我些时间,让我缓缓好么?”
林寒上前,轻轻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无妨,你只需要知道,如今你相公活在这世上,所在乎的一切,便只有你们母女两便够了。”
这番话一出口,让方采薇心脏砰砰跳动了几分,脸上不由自主多了一丝红晕。
自从相公变好以来,虽也跟她说过一些情话,可却从没有一句,像此刻这句话一样如此的掷地有声,如此的有份量。
“知道了相公。”
林寒点点头,轻轻松开她。
“好了,现在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去做,等把此事做完,咱们就可以安心赚钱了。”
方采薇心头一跳,吓得连忙拉着林寒的手。
“相公,你……你又要去杀人?”
林寒道:“我会不会杀他,取决于他命该不该绝吧。如果他没有参与到王家暗杀你们母女的事,我便不会杀他。可若是参与进来了,那我就只能送他归西了。”
这句话吓得方采薇脸色苍白了几分。
“相公,我能问……是谁吗?”
“张富贵!以王家那对母女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认识罗刹门的人,王庆年又不在。他们如此想要暗杀我们一家,所能依靠的,大概率只有张富贵了。所以,张富贵最好祈祷他没有参与进来,否则的话,哼……”
不过说到这里,林寒轻抚方采薇的手,道:“娘子也不用担心,好在张富贵是个废物,到现在三四十岁了还是个绝户,连个子女都没有。他鱼肉乡里这么多年了,我杀他那可真是为民除害了,杀他你总不能认为我不对吧?”
方采薇连连摇头。
“相公,我不是这个意思。要是张富贵真的被杀了,那是百姓之福。他在乡里作恶这么多年,不知道多少老百姓被他害死,他是死有余辜的,薇儿还没蠢到那地步呢,只是……”
“只是张富贵是堂堂亭长,我要是杀了他,官府会追究我的责任是吧?”林寒笑道。
方采薇用力地点点头。
见此,林寒咧嘴一笑,从怀里摸了摸,随即摸出了一块令牌,还有一份委任状。
“娘子,你现在识得字也不少了,看看这是什么。”
接过委任状,方采薇皱着眉阅读起来,渐渐的,她美眸的眼珠开始睁大,当她看完之后,本就大的眼珠子,一时间瞪得滚圆。
“相……相公……你……这……这这这……”
她震惊的一下子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嘿嘿,让你震惊的事还多着呢。我实话告诉你吧,这次我去县城回来,可当真是赚了个天翻地覆。除了捞到了这啬夫的位置,而且还赚到了很多的田产,多到你根本不敢相信!”
方采薇一听,相公这次去县城,竟然连田产都置好了,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对她来说,就算卖馒头再赚钱,可手里没有一块地,总是心里不踏实的,仿佛是无根之萍一般。
如今相公竟然田产都置好了,这让她有些难以置信。
“相公,咱们家现在有多少田?还有,你这啬夫到底是怎么来的,还有,那好几千两银子,你也还没跟我仔细说过呢!”
林寒摸了摸鼻子:“这些问题你先留着吧,等我解决了张富贵再一五一十告诉你。”
说罢,他轻刮了刮方采薇的小鼻子,干脆利落地拉门离去。
方采薇原本因为林寒杀人而产生的一丝阴郁,也在这一刮之下消散了大半。
只是,她到现在都还有些不敢相信,林寒这一趟去县城,不仅把县衙的大腿抱得如此之紧,而且发财的速度,简直跟飞一样。
简直难以想象,又是啬夫,又是数千银子,又是许多田产。
这些东西,仅仅是林寒去了县城十来天的功夫所达到的成就。
真是做梦都不敢做。
在方采薇还在怀疑人生之时,林寒叫上李海柱和萧池再次骑马出发了。
不过,这一路萧池又忍不住开始抱怨。
“我说林大老爷,您就不能消停点儿吗。咱们可是一天一夜没睡了。你要报仇,晚两天也行啊!你看我想杀张富贵这么久了,不也到现在还在憋着吗?”
林寒却摇摇头。
“王家的事瞒不了多久,如果让张富贵知道,他恐怕会逃的。与其如此,还不是干脆利落点吧。”
“你不会又要杀人全家吧?”萧池问道。
“这次不至于。张富贵没有子嗣,老爹老娘早没了,他那个老婆叫柳什么的,好像还是他抢去的。对张富贵恐怕攀附之情大于亲情,张富贵死了,她那样的人,是不会为张富贵流一滴泪的,所以可以不杀。”
“也就是说,只需要解决张富贵就行了。”
萧池不厚道地说道:“张富贵可还有个妹妹呢,那可是县衙大人的小妾啊,要不,连她一起干掉?”
林寒直翻白眼。
“我头再铁也不能这么干啊,你也别试探了,实话告诉你吧,杀张富贵是管乘风同意了的,这回你够不够放心?”
萧池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你竟真的连管乘风都搞定了,那我彻底放心了!这狗杂碎,我杀他可不是一天两天了,终于让我